如果她再小两岁,应该看不懂个中寓意,或者再大两岁,兴许能用欣赏艺术的眼光来观看,偏偏她二十,过了懵懂的时期,但不够成熟,画面再美好只觉得羞耻。
她偷偷瞧了瞧顾容,顾容毫无反应。
看完电影,她脑袋空空地上楼,没等顾容。
她直挺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晃神间听到外面有动静,顾容上楼了,她莫名紧张,尖起耳朵静静听——顾容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出来洗漱,几分钟后响起一声关门声,一切归于平静。
许念心里乱糟糟的,懊悔不该选这个片子看,躺了许久,终于爬起来洗漱,旁边大房间已经熄灯,浴室里漆黑,她摸索着开灯,往镜子里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紧着眉眼,脸上藏不住心事。
再次躺床上时,她没丁点儿睡意,翻了翻身,面朝院坝方向。
电影中的情节像刻在了脑海里一般,挥之不去,一帧一帧地重放,清晰无比。
想太多的后果就是一夜无眠,第二天j-i,ng神萎靡。
顾容极度自律,每天七点半准时起床,八点,见小房间的门紧闭,她试着敲门,可没回应。
许念日上三竿才起,她忘了调闹钟,看到指针指向十二点,赶忙起来。顾容不在家,应该有事出去了,她匆匆做午饭吃,三点去学校上课。
晚上回来时,家里亮了灯,显然顾容先到家。
她推门进去。
顾容也就早到两三分钟。桌上放着腾腾冒热气的外卖,香味扑鼻,许念挂好包过去,睡了一觉,又过了一个白天,她勉强把电影这事儿抛诸脑后,状态亦随之恢复。
“今天忙拍摄的事去了?”她问道。
顾容说:“做准备工作。”
“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