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打击。她能想像灌肠的痛苦,不禁冷汗直流。
第二场比赛开始,轮到骆珮虹发球。跳蛋在五处敏感点的刺激,她有点把持
不住,不过坚强的意志力,还有对骆绍凯的恨意,还是让她集中起精神,打出漂
亮的快速发球。
这盘,骆珮虹打的是速度战,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只能靠这招
反转局势。骆绍凯哪不知道骆珮虹心理在打什幺意,採取着防守的姿态,把骆
珮虹打过来的每一球,轻鬆自在地打回去。他不着急,他想看骆珮虹失去体力被
情慾征服的那一刻。
失误!失误!失误!连续三个失误,看着分数从15-o到4o-o,骆珮
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
点。
「姊姊,是不是妳淫蕩的pì_yǎn等待不及了啊?这幺想让我来帮你灌肠吗?」
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珮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不能输!』骆珮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
机会,马上就能扭转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珮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神情,
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珮虹的
场内。
「啊!」骆珮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
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
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彷彿失神般。
骆绍凯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珮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妳尽力
了……但胜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珮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
不捨,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神。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準备好的物
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珮虹的秀髮,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
说:「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妳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
始。好好享受我精心为妳準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珮虹的翘臀,捲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
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gāng_mén,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珮虹的体内。本
来,骆珮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
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珮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
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
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
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动喔,放轻鬆点……不然玻璃破掉妳就準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珮虹
说道。屈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
持续着,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珮虹的体内后,才停
止。
倏忽地,骆绍凯瞄到了骆珮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鍊,伸手去把它
解下。骆珮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鍊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珮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
塞进她的gāng_mén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
「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珮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
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
的羞辱。尤其是她gāng_mén里的这条项鍊,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
抬头看看时间,骆绍凯又说:「我亲爱的姊姊,最后一局啰。算算时间,结
束就差不多十点了。再撑一下,今天的调教就告一段落喔。」
彷彿对骆珮虹宣判死刑,她彻底绝望。这时,她可以体会病房裏面的病人,
明天不断呻吟的痛苦,就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仍然孤意寻求死亡的解脱,
她何尝不渴望呢?但是,朱毅辉的脸孔浮现在她心头,她认定的那个男人。如果
不是为了他,还有他那个病魔缠身的可怜弟弟,自己应该是幸福美满的过着实习
生涯,然后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离开自己憎恨的家,和疼爱她的男人,顺顺
利利的过完下半辈子。
幻想总是美好的,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时间分秒必争不能浪费,她必须
在扩叶肌弹性疲乏之前,打完这第三盘。发球权又回到了骆绍凯这边,就算到了
第三盘,还是维持和第一盘时候的集中力,令人钦佩。
游戏小人发出高速的发球,骆珮虹的手臂,画出一道半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