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略显虚浮,腻着嗓子的细声呼唤,比猫儿叫春还嗲得人心痒,「你准备好了没
呀?」
少年捂着嘴偷笑,扒住门缝儿只是不应,但见一个穿着暖融融毛衣裙的婀娜
身影转过,停在了卧室的黑胡桃木门外面。
赵子琪踌躇了下,又从gu里取出枚精致的小圆镜子,对着走廊里朦
胧的壁灯光再次照了妆容,终于满意了似的,拧动金属手柄,推门而入,「亚鸥,
我可以进来了吗?」
房间里窗帘紧闭,漆黑一团,气氛颇有些诡异。赵子琪摁开了灯,满腹狐疑
地四处寻觅着少年的踪影,直到她进了浴室。
「啊!!!」
女人刺耳的尖叫像刀子似的划破宁静的空气,分贝之高几乎要把房顶都掀翻
了,接着就是「噗通」摔倒的闷响,楼道里的灯瞬间闪烁起来,别墅里的防盗系
统也应声启动,警报「哇呜」大作。
「靠!」局面失控,而且远比预想的糟糕,少年也唬了一跳,箭似的猛窜出
去,飞跑进了卧房,眼前的一切让他立刻后悔不迭。
浴室里满地板的血,映着雪白的墙壁,触目惊心的红,赵子琪浑身湿漉,环
抱双臂瘫坐在一片血泊中,惊慌无助的小女孩儿般低声抽泣着,她脚边赫然然两
颗心脏似的东西,那情景比凶杀现场还恐怖…
少妇短发散落如帘,杏色的针织裙淋透了一大片,紧贴着髋胯显出凹凸有致
的曲线,胸口大桃心形镂空yù_rǔ半露,两条瓷白圆润的长腿,沾了迸溅的血渍,
便如点染了朵朵桃花,虽狼狈不堪,却反而显出一种凄楚的美艳,只是那双凝望
着男孩的眸子,清烟水雾迷蒙,满是难以置信的疑问和茫然…
亚鸥把买来的猪心盛了放在盥洗台上,又特意化了一瓶红墨水当血,原本只
想跟赵子琪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哪知道她进来吓得直接整个打翻了。
「子琪姐,你没事儿吧?」亚鸥暗叫惭愧,也不敢直视表姐的目光,扯了条
浴巾,连忙去搀扶她,脚却踢到了个厨房用的大铝盆,「咣啷」一声,少妇又惊
魂未定般瑟缩不已。
「子琪姐?」亚鸥歉意地弯下腰,试着去拉她的手,赵子琪却怒目而视,一
把甩开了,「别碰我!」
「子琪姐,对不起啊…」亚鸥半蹲在少妇跟前,替她擦着嘴角的污迹,柔声
解释道,「那是猪心,拿来煲汤的,血是我兑的墨水…」
「谭亚鸥,你混蛋!」赵子琪哑着嗓子吼了声,抓住少年的胳膊,隔着层锦
衬衫就狠咬了下去。
亚鸥强忍着疼,丝毫都不敢挣扎,石刻木雕一样任由她发泄着满腔怨恨,似
乎只有那样能减轻他的自责。
「子琪姐,咬掉几块儿肉没关系,我骨头硬,别把你牙硌坏了…」少年痛的
火辣钻心,却故作轻松的逗趣道。
赵子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一把推开了他的胳膊,忽然又板起脸,
凶狠的花豹般猛扑过来,「臭小子,拿那东西吓我,忘恩负义!」
「哎哟…」亚鸥猝不及防,竟屁股蹲在血水中仰过去,瞬间彻骨冰凉。而赵
子琪已岔开两条丰莹如玉的大白腿纵身骑到他腰里,不由分说撕扯起男孩的衬衫。
「子琪姐,你要干嘛?!」纽扣崩落如珠,亚鸥唬了一跳,撑着地急忙往后
掣身,脑袋「咚」地撞到门框,登时有些懵了。
「你还跑?!」赵子琪双手死按住少年的肩膀,双瞳如火地逼视着他,那张
闭月羞花的脸庞越凑越近,明润柔软的樱唇冷不丁贴上了男孩的嘴巴…
「她吻我?!」亚鸥蓦地睁大了眼睛,仿佛溺水者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所有
的感官瞬间清醒了,「甜丝丝的烟草味道…」
「唔…」赵子琪尝到的却是青春少年蓬勃的生命气息,那么清新纯净,唤起
了她关于阳光椰树沙滩一切曾经美好的事物的回忆…
姐弟俩的嘴唇像是粘在一起的花瓣,严丝缝,少妇舌尖在他唇隙间tiǎn_shǔn,
亚鸥却有些抗拒,牙关紧阖,强守着最后一丝清明,直到她的指甲深掐进他硬实
的肌肉…
亚鸥张大了嘴巴,她的一片丁香便鱼儿似的游了进来,彼此舌尖触碰的刹那,
赵子琪不由自地颤抖了一下,试探着挑逗他的舌,男孩却抗拒似的只顾躲闪。
好在少妇吻技足够娴熟,香滑舌尖悄无声息潜到他舌底下,像是浪花般挑逗
着它,引诱男孩儿送到她嘴里…
女人的口腔潮湿而温暖,黏腻的津液丝一般润滑,那般甜蜜缠绵仿佛啜饮琼
浆蜜酒,立刻就让亚鸥有些魂醉神迷。
赵子琪贪婪地吸吮着男孩柔韧的舌头,表面遍布的味蕾所带来异样的感觉,
砂糖似的颗粒清晰。
舌尖抵着舌尖,你来我往地纠缠,水波般彼此推委,舒缓飘荡又仿佛柔软的
海藻,姐弟俩呼吸都有些急促了,空气躁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女人拱桥一样优美的脊背,终于不堪重负似地沉降,湿软的娇躯金丝猫儿一
般趴伏在少年的怀里,胸前两团圆满至极的jù_rǔ碾在他尚不甚宽厚的胸膛。
她粉滑肌肤犹然透着丝丝冰凉,男孩无措的双手下意识地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