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
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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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肏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
文龙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
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
白素贞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
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竖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
还是撕不开面皮。
「玲儿都知道了,素贞,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口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蜜屄内。
白素贞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
哼了一声:「龙儿,你坏!」
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文龙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
里进了一点,白素贞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
止的意味。
文龙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
寻回ˉ
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
亲,也难免使出那fēng_liú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
母亲的yīn_dì,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白素贞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
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
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
儿子挑逗出来的。
他慢慢地从母亲的屄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
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
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yīn_fù,一缕yīn_máo已经夹在两指间,文龙轻轻地搓着,看
着母亲的眼睛。
这时的白素贞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文龙又是
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
「你要他的哪首诗?」
白素贞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yīn_fù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yīn_máo,
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
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她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
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
文龙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
白素贞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臀
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
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
母子两人同时念道。lt;/f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