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紧张,也是第一眼这么近的看着这小姐,最深的印象就是一双圆圆的大眼睛,
长长的眼睫毛,眼睛中有着淡淡的血丝,不那么明亮,瓜子脸,没有染过的头发
不是很长,在脑袋后面紧紧地盘在一起,用一根木质的发卡别着。
「我姓孟,叫孟丽君。」小姐又端起酒杯:「张老板,好事成双,我再敬你
一杯,希望你今天能吃好玩好喝好。」说着又干下去了一杯。
张华平也只好干了下去,就已经有点多了。
「不对吧,姓孟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啊,孔孟燕曾本是一家,一般都是按族谱
起名,现在最多的应该是庆、繁一辈。你是哪一辈的啊?」
孟丽君呵呵地笑了一下:「张哥,你明白挺多啊,我原来叫孟庆君,我觉着
难叫,就自己改了。」
别人一夸,张华平更加来了劲头:「不能随便改啊,这是认祖归宗的传统,
你们的家族本是中国最大的家族,因为人数太多,对皇帝都有了威胁,不得已后
来才分为四姓,为了不弄乱家族系统,严令四姓按族谱严格起名,你家没跟你说
过吗?」
「我家是农村的,我爸不认识字,我们起名都是我爷爷、二爷起的。」
「唉,落后的农村教育,害人不浅啊,孟丽君,你今年多大了?」张华平一
副忧国忧民的沉重样子。
「二十一。」
「正是好时候,怎么没读书呢?」
「我还行呢,念完高中了,家里没钱啊,考上了也念不起,给个毕业证就行
了。」
「那你不想读书吗?」张华平继续着这个话题。
孟丽君明显有点不想说这个了,不耐烦地说:「谁不想读啊?我还想念大学
呢。」
听到这句话,张华平更加来了兴趣:「你要是想读,我可以给你想办法。」
孟丽君皱了皱眉头,说这样话的人可能太多了,对她们这些风尘小姐来说都
只是当作耳边风一样的了,刚要敷衍张华平两句,那边又开始叫喝酒。
杯来酒往,一桌人都开始东倒西歪了。看大家都搂搂抱抱小姐都不介意,张
华平也大着胆子装作很自然的握着孟丽君的手,有些硬,没有韩冰的手那么柔软。
孟丽君也顺势微微靠着张华平,张华平趁着酒劲手也半搭在孟丽君的腰上,
正在心里捉摸着说点什么,听见旁边有些奇怪的动静,一回头,李老师和那个小
姐正搂在一起亲嘴。
李老师的手伸在小姐胸前揉搓着小姐的rǔ_fáng,张华平看的颇有几分尴尬,回
头看孟丽君却明显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几个人叫来服务员把桌子挪走,坐到沙发上,大伙嚷着让张华平和孟丽君对
唱了一首情歌。张华平虽然五音不全,但却是绝对的深情投入唱了下来。
孟丽君拉着张华平起来跳舞,张华平在学校是学过跳舞的,他一本正经的和
孟丽君跳着,但眼睛却盯着孟丽君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胸部,架起来跳舞孟丽君
感觉挺累的。
孟丽君也和那个小姐一样把身子靠在了张华平怀里,张华平心里大喜,心里
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贴面舞吧。孟丽君鼓鼓的胸部贴在胸前却没有韩冰的胸部贴在
身上那种软软的感觉,是一种硬硬鼓鼓的滋味。
离开时已经快到午夜了,张华平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虽然没有来过也知道
是要付小费的,看大家都给了1oo,犹豫一会儿装作大方的样子给了孟丽君2
oo元,在几个人有点惊讶的表情中离开了酒店。
张华平到家已经快一点钟了,有点酒劲上涌的感觉,才想起和韩冰说十点半
回来,现在已经快一点了。偷偷的开门进屋溜进卫生间洗手刷牙,顺便看看衣服
上有没有什么痕迹,低头看见韩冰的丝袜泡在盆子里,想起讨好韩冰,蹲在地上
轻轻的搓洗。其实张华平对韩冰穿丝袜很有一种特别的喜欢,只是不敢表露,怕
韩冰说他变态。
此时搓洗着柔软的丝袜,回味着刚才在酒店里的点点滴滴,有一种特别的兴
奋感觉在心头。细细的搓过脚尖部位后,在韩冰丝袜的裆部,忽然感觉有一种滑
溜溜的感觉,张华平心里一动,拿起水中的丝袜对着灯光一看,虽然泡过了水,
但黑色丝袜裆部明显的一片污渍还是清晰可见。
张华平用手指捏了捏,那种黏糊糊、滑溜溜的感觉让张华平的心彻底沉了下
去。
是jīng_yè,绝不会错,这样的污渍他非常清楚,和自己以前用丝袜shǒu_yín时不小
心射到丝袜上的痕迹一样,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从角度看分明就是从韩冰的身
体里流出来的。想起上次在韩冰内裤上发现的污渍,张华平明白了这一切都已发
生很久了。
张华平站在那里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浓浓的酒意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手里的丝袜在滴着水,那片污渍仿佛在笑话着张华平,一股怒火在张华平心头蹿
起,扔下手中的丝袜,进了卧室,伸手要去掀开韩冰的被子。
手伸到被子的瞬间,看到韩冰侧躺着的白嫩的脸颊,微微翘起的嘴角流露出
的那丝笑意,那种温柔的妩媚让张华平的手收了回来。悄悄的离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