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诱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燥动。
时间长了偶尔有点非分之想也是压在心里,当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
不是「接触」,这中间的关节千万不要搞错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还在为自己的「一举三得」的妙计自鸣得意
之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绵绵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点都还没
有晴的迹象,道路泥泞不堪,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还要枝枝早晚跑来跑去太没
有情理,于是独处从安逸变成烦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个人孤独地睡在冰冷的床
上,偏偏又能听见小姐妹俩不时传来的欢乐的笑声,这更加勾起我对往日和妞在
一起欢乐时光的向往,早已下岗的手万般无奈地开始再就业,几天下来,我看妞
就像山中饿狼看到肥羊那样,眼珠子都是通红的,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办法来,
只得暗:暗祈求老天开早点天晴,给我和妞一点独处的时间。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对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抢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
能冲过去把妞再抢过来。但恨也只能恨自己,这事也是我自讨的,她也没有过错,
只有看到妞那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才有一点点平衡,但又苦于没有什么解决的
办法,只得仰天长叹「既来妞,何来枝」啊!
雨终于停了,等路稍稍干一点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下
午还哼着小曲张罗了一顿饭。
吃过饭,我一边给姐妹俩讲故事,一边憧憬即将回归的美好时刻。
朦胧的黄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云雾弥漫,如同虚无缥缈的
蓬莱仙境。远处有一个人影,腋着一把雨伞,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呵呵,真是
「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画卷一般
的美景。
人影越来越近,是枝枝妈。
「枝枝,你妈妈接你来了。」意外的惊喜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老天
爷开眼,今晚就能亲近妞了。
枝枝妈走进屋子里,我抢先一步说:「你来啦,唉,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
回去不了,家里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来,我这里
有妞呢,不要紧,工钱还是给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带着枝枝马上就走,我
好关门打烊。
「哦,我不是来接枝枝的。」枝枝妈一句话让我愕然地定在那里,以为自己
听错了。
「我来给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曹任,您人心眼好,照顾我们孤儿寡母,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您。」
「啊,不不,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枝枝要回去帮忙才行。」我有点急了。
「家里也没什么太多的事,田里的事枝枝又帮不了忙,就养了几只鸡,晚上
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顾我们,但枝枝总是跑来跑去耽误做事,我心里过不去
啊,就让她在这里吧……」
我听不清她妈还说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还在说什么,那种已经摸到山顶又
掉回山脚的感觉已经让我浑身冰凉,我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连枝枝妈怎么走的都没有一点记忆。这正是「屋漏偏遇连阴雨,行船又逢顶头风。」
第十四章
当人失去希望之时,要么颓废,要么抗争,以前总还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时
候,现在这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放弃和妞温存的机会?费尽心机的努力不是全
泡汤了?我做不到,抗争?怎么抗争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恼,最直接的办法是找
个借口把枝枝赶走,这不是难事,但看到枝枝妈那种感恩的目光和妞开心的表情,
实在是下不了狠心,况且枝枝走了还是要给妞找个帮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又会
和枝枝一样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话,把这样一个秘密交给xx岁的女
孩去保守,实在太不靠谱。最好的办法是把枝枝一起办了,说实话,对枝枝我真
没打算下功夫,这可是一碗标准的夹生饭,还不如再找个和妞一样的从头开始来
的利。
一时间里,我头乱如麻,仿佛又回到当初刚刚对妞动念头的日子那样,整天
都在算计这个事,人「,满脑袋的微积分、逻辑,可是什么也用不上,原来书本
上的知识和现实相差的如此之远。
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身边的青春侗体在眼前晃跃,却又不能亲近,欲火的燃烧
使我渐近崩溃的边缘,什么同情心,什么lún_lǐ道德,统统被yù_wàng烧得无影无踪,
终于有那么一天,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妈的流传出
去我也认了,夹生饭老子也通吃。」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这种事单靠蛮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
被迫就范,但在妞眼里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当初妞说道枝枝被她爸捆着
肏的时候那种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来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但应该怎样开始?
我苦苦思着。
这事因妞而起,还是应该从妞那里做文章,「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晚上讲完故事,我到了我这边躺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