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以卑鄙、恶劣的手段除去半数,而造成了武林中多年未遇的动荡之事。
「铁鹰教」
已立足震盛于江湖十几年了,其势力之大乃其它门派和邪恶势力所不能比拟
的,但现在已开始产生了分歧,暗中已分为唐永宁及邓俞的两种势力,但十之七
八的入已暗中渐趋向邓俞这个擅于心计而诡计多端、狡猾多变的家伙。
唐永宁虽然武功超绝,但若论心计他是及不上邓俞的,况且年事已高若真和
武功与其稍逊一筹而实力雄邓俞相夺武林盟,看来他是要落败的。
对于他们诡计,他更是一无所知,但他也怀有一些戒心,不过,绝未料到其
会那么狠毒、阴辣的狼子野心,现在,他只管潜心修炼武功。
好在武林大会中独占鳌头。
欧阳琼、卓冰倩二人刚闯荡江湖对各地皆陌生不熟,他们虽知道黄山座落在
安徽境内,但却从未去过而不知如何来达到,便一路问着别人往黄山赶来,因此
,行速甚是缓慢。
这是一条宽阔平整而一望无际的官道,此时,有一男一女两骑不缓不疾地井
辔而行,看似十分亲密。
不时的漫语笑谈。
这二人正是欧阳琼、卓冰倩二人。
只见卓冰倩笑盈盈地侧首看着他,面现忧虑的娇声道:「琼哥哥,这里才是
山西太原府境内,离安徽黄山尚要经过陕西、河南两地,这样走还要得多少时日
呀!」
欧阳琼略一思,沉声道:「照如此行速大概得十日左右吧!唉!咱们不识
途,不然哪会走得如此慢?没办法,咱们只有尽力赶快一些了!」
单冰倩轻「嗯」
了一声,说:「是呀!咱们这样走走问问太耽误时间了,如此得走十日那还
得了,不要我的命才算怪哩!」
欧阳琼笑道:「谁敢要你这外柔内凶的美人儿的命哩!有我这护花使者在旁
边,谁也休想碰到你,更别说要命了!」
卓冰倩伸指在粉红若花的脸蛋上刮了一下,作羞涩之状,边一努小嘴,妩媚
动人虽极地道:「你这人真是大言不惭,又总爱钻人家的空子llllip;」
欧阳琼压低噪音,俯首在她耳旁挑逗道:「美人儿,我钻过你几回空子了?
你那空子里的妙味我只钻到一半就滑熘了,至今还未尝到哩!」
卓冰倩不由一怔,转瞬即明白他又是借空占了自己的便宜,而提到那日他险
些占了她chù_nǚ之身的事。
当下不由脸儿一红,直烧红至耳根,娇嗔道:「你这人好坏呀,又出言占了
我的便宜,竟不羞的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话来。那次帐我还未找你算呢!」
欧阳琼侧身避过她打来的粉拳,继续挑逗道:「我的小宝贝,你要不要我现
在坏一次给你,在马上和你别开生面的算一回fēng_liú帐?」
说着,左手提缰将马摇得她马更近了,即将磨肤,右手却闪电地向她纤腰一
抄,她大骇忙唤道:「你这人真的得寸进尺,愈来愈不像话了!不但口不择言地
胡说八道戏弄人家,占尽了口舌之利,还色胆包天的对人家动手动脚,真是个胆
大妄为,罪不可赦的色鬼!」
谁知,她这番作怒羞语不但未令其止住戏弄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他的胃口
。
右手不但未抽回,左手也将缰绳压在臀下腾出双臂向她圈抱一楼,并嘻道:
「你竟敢骂我是色鬼;那我就色一次你开开眼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手快迅非常的搂抱其腰,她嗔笑着一闪,但见仍未给其搂
脱,忙将身子一扭一个「铁板桥」
功夫向后平仰于马背。
他的双手接了个空;但却有意无意的接到了一把她凸起的乳峰,然后身子由
于惯性而勐烈由马背上歪倒一边,跟着即双脚脱蹬而坠下马去。
他不由「啊」
的一声惊叫起来,她正为乳峰被抓而娇愠呢,陡见此状,不禁一惊,道:「
琼哥哥,你llllip;快夹住马腹,不然会摔下去的。」
说时,忙挺身坐直。
弯腰侧身来搀,哪料,就在她的双手即扶上其臂时,他的两只大手却抱向她
的纤腰,一声惊呼,她想避让己来不及,身子已被他搂个正着,而胸脯却由于倾
倒之故正好碰撞到他的身子,腰肢只觉一阵酥软,待她尚未完全回过神时,身子
已离鞍而起,被抱至他的马鞍,头部正靠在他的左臂弯,正待抗拒,他的滚烫唇
舌已印在樱口上。
同时,却只带有磁性和魔力的大手已伸进她的衣兜内,娴熟之极的抚揉着她
那柔软腻嫩的双蜂。
她浑身剧额,酥软乏力,欲拒不能,目中「嘤咛」
有声,情不自禁的被他燃起了欲火和他痛吻起来,刚还挣扎了几下的双手从
他的怀里伸出围着他的脖颈,她情动如潮的挺伏着胸脯,粉脸已变得红若朝霞,
呼吸渐急;吐气如兰。
许久,她才移开他的双唇、灵舌所侵,娇吟道;「幸亏这官道上没人,不然
人家会羞死的。你这个大色鬼诡计真多,佯装跌下马去而诱我上当,从而又占了
我的便宜。」
他的右手仍在侵占着她,从双峰渐移向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