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大事呢!原来竟是这种鸡毛蒜皮之事!呵呵,难道老奴教训下不听话
的婢女,也有错么?」
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虚?下午你不是在……」
慕容秋本想说虐待他娘亲冯月蓉,话到嘴边方觉失言,忙闭上了嘴。
老奸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于是半分挑衅半分戏谑地道:
「怎么?庄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说过,不知道夫人的去向么?」
说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时候婢女来清理房间时,
不小心弄脏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责罚她拿去清洗,并抽了她几鞭以示惩戒,没想
到却惹来了庄主的叱问,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庄主怀疑老奴,庄主大可以去检
查一番,看谁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么?庄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怜
香惜玉了,对于心爱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么会舍得鞭笞呢?」
「够了!」
阿福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传出来的阵阵
哭喊哀求声,他怒不可遏地打断了阿福带着淫笑的无耻话语,冷冰冰地道:「这
次就算了!不过今晚你也得小心点,还是那句话,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
说罢,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
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庄主,庄主之令谨记于心,不敢违背!」
阿福之言虽然听起来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脸上却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
动作也颇为敷衍。
目送慕容秋离开后,阿福迅速收敛了笑容,掩上了房门,不多时,他便从后
门走了出来,双足轻轻一点,跃过了两丈高的围墙,盘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观察了一番动静后又是一纵,飞到了三丈多远的另一颗树上,借着繁密的树叶和
树干的阴影遮掩,快速地往一处偏远的阁楼而去,轻盈的动作仿佛灵猴一样,让
人很难相信满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拥有如此矫健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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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阿福的小院后,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庄内漫无目的地踱着步,总觉
得心神不宁,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觉地往慕容嫣的闺房走去,但让慕容秋感到诧
异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过暴力,后来又不辞而别,伤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
着我?呵呵,原来她口口声声说什么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虚情假意!」
经过阿福房中那一番争执后,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于喝的太多,他还是
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
他苦笑一声,离开了慕容嫣的房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去。
慕容秋的卧室位于后院的东侧,与慕容嫣的卧室遥遥相对,而慕容赫的卧室
处于后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间,自然要从慕容赫的小院门前走过。
此时已将近戌时,山庄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与吴老对饮了一天,
自是不觉饥饿,他昏昏沉沉地走着,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间里点着明亮的油灯,与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显得无比温馨,一个靓丽的
身影背对着窗户,曼妙的身姿在灯火映衬下,正好投在窗户的油纸上。
昏黄的灯光穿过门叶上的缝隙,洒在院门口,让慕容秋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
他不经意地抬头一瞟,正看见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来阿福那厮并没有欺骗
我,母亲果然在房中,看来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却见那房中的身影双臂缓缓后扬,似乎正在
宽衣解带,慕容秋瞬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门口,痴望着那模糊
但却无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凶逼奸亲娘的画面,虽然隐隐有一些罪恶感,但更多的
还是如愿以偿的畅快,冯月蓉从抗拒到屈从再到臣服的过程让慕容秋第一次体会
到在白云山庄内为所欲为的滋味!
看着从小爱慕的娘亲梨花带雨地恳求放过,看着她满脸哀羞地吞吐着自己的
ròu_bàng,看着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凶猛的顶撞,看着那粗长的ròu_bàng插入肥穴时挤出
的汩汩白浆,听着那隐忍但却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时近乎断气的喘息,
慕容秋无比地痛快,只觉人生从未如此意气风发过,他确信这就是权力的魅力,
只要拥有了足够大的权力,任何男人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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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想联翩的慕容秋身体里渐渐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欲火,胯下ròu_bàng直挺挺地立
了起来,将长裤撑出了一个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诱惑着他,让本想回房休
息的慕容秋shòu_yù大发,仗着酒劲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去!
或许是因为美酒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