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拗不过,只得应了一声是,然后害羞地道:「夫君的龙根和药杵一样粗
圆坚硬,但夫君的龙根要长了许多,而且药杵是死物,而夫君的龙根活力十足,
让静儿有点把握不住……」
朱三听着静儿这番一本正经的比较,不禁对乖巧而纯真的她又爱又怜,也不
想再捉弄她,于是道:「好了,到此为止吧!再摸爷可就压制不住内心的邪火了!」
静儿玉面一热,面带歉意地道:「非是静儿不愿将身子给夫君,实在是夫君
身体未愈,不能伤了元气,静儿心中早已认定此生跟随夫君,等到夫君痊愈之后,
静儿定将身子毫无保留地献给夫君,让夫君满意……」
朱三嬉笑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害羞逃跑哟!来,帮
夫君穿上里裤吧,别恋恋不舍了!」
经朱三一提,静儿这才发觉自己的一双玉手还牢牢地握着朱三的ròu_bàng,于是
赶紧撒手,面红耳赤地为朱三穿上里裤,盖好被子。
收拾一番后,静儿温柔地道:「明早静儿会为夫君准备好早餐,送到房里来
的,夫君好好歇息,不必担心睡过头,静儿告退。」
朱三深感静儿之体贴入微,感慨之余,又恶作剧地道:「你不伺候夫君歇息
么?这长夜漫漫,没有人暖床,要是把爷冻着了可如何是好?」
静儿有些为难,但她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道:「夫君说的是,静儿考
虑不周,还望夫君见谅,静儿这就留下来照顾夫君。」
说罢,静儿便去解身上的衣扣。
朱三没想到静儿居然当真,连忙阻止道:「罢了罢了,爷刚才只是说笑而已,
若是身边躺着你这么一个绝色美人,爷今晚还能睡得着觉么?爷听你的,身体要
紧!你赶紧去歇息吧,夜深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静儿应了一声是,道了个万福,便欲出门而去,朱三却突然想起一事,忙起
身道:「静儿,你先别走,爷还有件事想问你。」
静儿只道朱三要留她,于是又转了来,继续解衣扣。
朱三见静儿误会,有些哭笑不得,于是问道:「这几天来你都和爷在一起,
那爷原来身上所穿的衣物是否都是你脱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别人进过房间?」
静儿见朱三问得认真,于是停下动作,点点头道:「没错,夫君那夜负伤归
来,只在客厅中待了半个多时辰,爷爷便将夫君送到这里来了,之后除了玉儿姑
娘来夜探过几,没有别人进入。」
朱三松了口气,又问道:「那爷身上的物事是否都由你保管了?」
静儿道:「正是,夫君随身的物事都在这房中的柜子里,静儿这就拿过来
给夫君。」
说罢,静儿转身走到房间一角,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拿到朱三面前。
朱三将盒子里的物事仔细翻找了一遍,发现南宫烈送的心法秘籍、林家掌门
印信和蚯狈令玉牌皆在,但却不见那本从铁面人身上搜刮来的羊皮小册,而且一
同丢失的还有薛云染的肚兜。
朱三猜想秘籍和肚兜定是被沈玉清拿走了,但仍不甘心地问道:「所有的东
西都在这里么?」
静儿肯定地道:「没错,夫君身上只有这些,至于夫君所穿的衣服,静儿已
经都清洗干净了,就挂在外边园子里晾晒。」
朱三心知静儿不会撒谎,但却不明白沈玉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说拿走薛
云染的肚兜是因为吃醋,那拿走秘籍又是出于什么想法呢?
朱三本来还心存侥幸,认为自己虽然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但至少还有点收
获,却没想到这次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又或许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才能更贴
切地形容他此次的遭遇,不仅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而且还伤了沈玉清的心,同时
还得罪了铁面人和薛云染这两个正邪两道的厉害角色,甚至差点一命呜呼。
朱三悔得肠子都青了,怔怔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静儿见状,不解地道:「夫君,有什么不对劲么?是不是丢了什么物事?静
儿帮你去找。」
朱三过神来,摇摇头道:「不,没有什么物事丢失,爷只是想起了那夜惊
险的经历,所以有些走神,你把东西放原处,房歇息吧,没事了。」
静儿心知朱三有异,但又不好再追问,只得依言将盒子放柜子里,出门
她的房间去了。
朱三起得很早,静儿来时他便已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后,两人便
来到了客厅。
客厅门口地上放着几个包裹,桌上还摆着几杯水酒,显然都是为朱三他们送
行准备的,等候多时的吴老与尚布衣坐在圆桌前,小虎则立在吴老身后。
吴老看了看朱三身后,见沈玥等人还未到,于是示意小虎去门口望风,然后
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朱三坐下,压低声音道:「老朽实在有些年老昏聩了,竟险
些忘了将两件要事禀告殿下,昨夜殿下走后老朽才想起来,差点误事。」
朱三问道:「何事如此紧要?舅公且说。」
吴老道:「这第一件事,说的是前几日京城来了圣旨,召山西巡抚于谦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