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看了一眼静儿道:「说来惭愧,出于私心,老朽本想让殿下和静儿完婚
之后再启程,好歹给静儿个名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找玉儿更为重要,你们
的婚事等来再说吧!」
朱三道:「我与静儿虽无夫妻之实,但我们情投意,我自然会对她负责的。
说到婚礼,其实雪儿她们都没有什么仪式,只有在扬州时,曾与玉儿喝过交
杯酒,我心中一直有愧,等到这次来,定当为所有人都补上,也包括静儿。」
静儿想起朱三在房中对她所说的话,不由得含情脉脉地望向朱三,随声附和
道:「静儿并不在意什么婚礼或者名分,只要殿下能待静儿好,静儿便心满意足
了。」
吴老目光何等锐利,见静儿已芳心暗许,于是笑叹道:「孙女大咯,不随爷
爷了,还没过门就已经知道帮衬夫家,夫唱妇随了,好啊!甚好!」
静儿脸皮一热,娇嗔道:「爷爷,您就知道取笑人家,再说,静儿以后不帮
您捶背了……」
吴老笑逐颜开地道:「好好好,爷爷不说便是,不说便是。」
静儿低下头,似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忽又关切地道:「爷爷,今后静儿不能
陪在您身边了,您可要多多保重,静儿一有空便会来看您的。」
吴老心头一酸,脸上却微笑着宽慰道:「傻丫头,你只是随殿下入京办事,
又不是生离死别,说这些作甚,以后我们还要一起为殿下出谋划策,争夺天下的,
你不必担心爷爷,爷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两爷孙说着关照的话,朱三也不好插话,见尚布衣一直坐在角落里,不言不
语,神情落寞,于是走过去,轻声道:「表舅,你怎么忧心忡忡的,是因为沁儿
妹妹的事么?」
尚布衣叹道:「殿下猜得不错,臣正是因为担心沁儿过度,所以心神不宁,
因此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朱三纳闷地道:「沁儿妹妹不是已经平安归来了么?难道她被那淫贼污辱了?」
尚布衣摇摇头道:「臣也不知道,只是沁儿来之后,如同变了个人似的,
无比消沉,整天茶饭不思,臣一再逼问,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臣请了大夫,
她又不让大夫看,真是急煞臣了。」
朱三宽慰道:「沁儿妹妹有可能是受惊吓过度了,表舅还是多抽点时间陪陪
她,带她出去散散心,等她心情好转便会没事的。」
尚布衣感激地道:「多谢殿下的关心,臣知道了,明天殿下出城,臣不便远
送,但殿下的行程等事情臣一定会安排妥当,让殿下顺顺利利地到达京城。」
朱三点头道:「有劳表舅费心了。」
吴老见朱三与尚布衣交谈完毕,于是欠身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是早点
休息吧,我们明早再见。」
朱三应了一声,分别向吴老与尚布衣致意,然后出门而去,静儿自然跟随。
朱三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较之平常更容易疲累,到房间后便已是哈欠连天,
静儿这几天服侍朱三惯了,自然而然地上前为朱三宽衣解带,朱三也不拒绝,惬
意地享受静儿的伺候。
为朱三脱裤之时,静儿的素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朱三的下体,没想到那休息
了几天的坏东西竟经不得半点挑逗,突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将里裤撑出了一顶
高高的帐篷,吓得静儿花容失色,触电般地缩了玉手,害羞地别过脸去。
朱三嘿嘿一笑,索性将里裤脱了,将那根面目狰狞的凶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
来,并坏笑着道:「怕什么?爷的身体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这时候反而害起
羞来了?」
静儿背对着朱三,呐呐地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殿下昏迷不醒,静儿一
心只想着医治殿下,就算看见也是无暇顾及,而现在殿下已经清醒,静儿当然会
害羞了……」
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妻,迟早得裸身相见,有什么好害羞的呢?话说
来,爷的身体你已经分毫不差地看过了,而你的身体爷却未曾见过,想来还真是
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们先行夫妻之实如何?」
静儿被朱三说得又羞又急,忙道:「万万不可,殿下大伤初愈,尚处于恢复
阶段,一不可情绪激动,二不可用力过度,三不能耗损精气,殿下所说之事,现
在是行不得的。还是……还是……等到殿下复原之后……再作打算……」
说到后面,静儿声音越来越小,几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朱三心知静儿是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于是开口道:
「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爷不碰你身子,但你看看爷总成吧,不然等到洞房花烛
夜,你还是会害羞。」
静儿拗不过,这才缓缓转过脸来,却不知朱三早已脱了里裤,一瞥之下,只
见一根直挺挺、硬梆梆、黝黑发亮的粗长ròu_bàng耀武扬威地挺立在她眼前,那椭圆
形的蘑菇头上热气腾腾,好似云蒸雾绕,上面还生着许多小小的凸点,其大小仿
佛捏紧的小儿拳头一般,微睁的马眼大若蚕豆,黝黑粗壮的棒身上青筋条条,仿
若虬龙盘柱,春袋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