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字拖农民工看着卢海燕摇了摇头。
低头把手里的鞋放下,抓起卢海燕的脚帮她穿了起来。
卢海燕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鞋,就这样光着脚走出来了。
她背靠在铁隔壁墙上喘着气看着这个老民工。
人字拖民工一边帮她穿鞋一边说,姑娘啊袜子找不到了,不知道被哪个溷蛋
拿走了。
唉!你是刚干这行嘛,还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也不知道你是真的警察啊,还是故意扮成警察来揽生意。
不过这样可不中啊。
身体要紧啊。
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都流血了。
别做了毛病。
女人始终要嫁人生孩子的。
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昨天晚上又回来了好多人,我也数不清多少人,做了多少次了。
很多天杀的都他妈赖账。
有数的,算我在内记得是13个人,至于他们做了几次我就真不知道了,他
们只愿意出最低价,我帮你要来了。
你拿着吧,一共39o。
人字拖民工说着把一迭钱顺手放进卢海燕的裤兜里,刚想起身;轰的一声被
卢海燕一高跟鞋正中胸口,仰面倒了下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卢海燕看也不看他一眼,摇摇晃晃的朝工地门口走去。
踉踉跄跄的卢海燕走出工地,扶着一个卫生箱喘着气,下体还在流着血和脏
东西,她从裤兜里面拿出人字拖民工给她的钞票用力的撕扯,但是根本没有扯动
。
于是她就一张张的挨个撕,直到每一张都撕的粉碎。
然后一把扔到了卫生箱里。
她抬起头看着逐渐升起的朝阳,突然感觉所有的烦恼委屈都没有了。
整个人跟解脱了一样,所有的问题都不在是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