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的手:“死一边去,脏死了!”
“哪里脏了?刚洗的手。”他竟然还有兴趣开玩笑?我简直对这人无语了。他拿桌上的纸巾给我擦脸,我别过脸去,谁知道陆彦回反而笑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生气的样子可真是可爱。”
“你吃错药了?刚才还一副吃人的样子,站在做给谁看呢?我还没有问你呢,有没有碰人家?”
他眨眼:“碰谁?”
“你说谁!当然是白兰了,你昨天是不是跟她上床了?跟我说实话!”
“没有啊,谁跟你说的?”他看着一脸无辜,我咬牙切齿:“你还跟我不承认,我有证据的,你的姘头刚才已经巴巴地把照片给我发过来了,我给你看!”
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机短信翻出来给他看,看到那张照片我心里更难受了,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了。他一看我,赶紧拿过来看,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难怪你会哭了,这照片把我拍得丑死了,我跟你一样伤心。”
这话说的我瞪大了眼睛,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脸上却突然多出来一抹得逞的笑:“其实我知道你跟许至没有什么,我昨天夜里就知道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彦回眼睛黑的发亮,仿佛抹了一层油一样,他对我说:“何桑,我昨天之所以会去找白兰,是有目的的。”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我在她那里,偷偷地放了窃听器。”陆彦回一句话像是一个炸弹一样,把我炸懵了。窃听器?窃听白兰吗?
陆彦回转身到桌边,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有些讽刺地说:“我早就觉得她有些不寻常了,不过没有说出来,每次都陪着她演戏,就是为了想看看我的猜想是不是对的。后来那天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你和许至的照片,刚开始以为是你还想着他,所以很生气,结果后来我冷静一想,你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应该不是你落下的,那么会是谁?我问了陈阿姨,才知道白兰跟你上来过了,我当时就怀疑了,暗中派人查了她。”
“结果呢?”我问的心惊肉跳,这人的心机是有多深?竟然连我都瞒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我这一次发火,说不定他还要瞒着我一直不说出口。
“结果我查到她跟陆劲联系了。他们做的还算隐蔽,没有直接见面,但是陆劲有个助理,一直以来都住在东门一家旅馆楼上的公寓里,因为离公司近,一个人住又方便。可是这一阵子突然换了地方,你知道换到了哪里?”
“难道是水云花城?”
“没错,是水云花城。这就不免让人怀疑了,毕竟这里到公司距离多了很多,没有道理,我找人盯着,才发现这个助理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新的习惯,他每天晚上都要去白兰的花店买一束花带回家。”
我目瞪口呆。
他吞云吐雾,:“我不喜欢冤枉人,不过也不会错放过一个人,所以就想得是,不然我采取一点手段来探究一下,如果她没问题,我就把窃听器再拿走。”
“你昨天怎么会突然想到去白兰那里?我以为你生气喝多了,然后去找她的。”
“我昨天晚上确实是生了你的气,不过如你所说,我应该要冷静下来,因为照片在第一时间这么快速地传到了我们这里,就不再是寻常的事情。而且照片上的许至没有露脸,只有你的脸被人看见,也就是说,拍照片的人是存心这样做的。”
“然后呢?”
“联想到她也是我一时地想法,我就想知道,如果我在这样的时候去找了她,趁机留下了窃听器,她是不是能够在这样的时候漏出一些马脚?”
我忙问:“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喝多,我都没有咽下一滴酒,但是突然去找她,怕她留个心眼,所以为了不让她多心,我去超市买了一瓶酒漱口了。她见到我的时候,我一身的酒气,看上去醉醺醺的,她以为我烂醉。”
“所以你就装作喝酒,跟她抱怨我在你生气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就是为了让她去转告给陆劲?”
“差不多,我自己把我们之间的矛盾升级,想必许至此时还在沾沾自喜,认为自己下了一步好棋,离间了我们。我趁着她给我倒醒酒茶的时候,把准备好的窃听器藏在了她的枕头的棉花里,那个东西非常小,不会被发现的。而等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靠着睡着了。”
“然后你就任凭她把你脱了,弄上床去?做出一副你们酒后乱x的样子?”
“是啊,其实我还有点小小的紧张,第一次被女人脱衣服这样的经历,不太习惯。”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破涕而笑。
他眼睛愈发地亮了:“所以,你不妨猜猜看,我发现了什么?”
“能有什么啊?他告诉了陆劲的助理呗。”
“不是,她打给了许至。那个号码我刚才让人查了,购买时的身份证不是许至,不过应该只是障眼法。”
我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了那个时候看到的许至去她的店里,那一次应该不是我看错了,看来是真的,我问陆彦回:“他们说了什么?”
☆、84.一唱一和假当真
“其实一直以来,你吃她的醋都没有道理。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我。她接近我,也不是偶然。”
陆彦回的话让我十分震惊,我一直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