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爷沐浴之后睡了呢……”她一面梳理着长发,一面没话找话,说了一句,来缓和有些尴尬的气氛。
虽说两人做过夫妻,但很久没有这样面对过,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一些陌生感,担心自己距离太远,伤了对方,又担心自己距离太近,让对方觉得自己上赶着。
“我头发也需要干一下,所以不着急睡,”沐云放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他看这慕容玉朵侍弄头发,便自告奋勇道,“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慕容玉朵一顿,美眸看向沐云放,轻勾了嘴角,点点头,将布巾递给他。
沐云放拿过布巾,开始轻柔地帮着慕容玉朵擦长发。她的头发很好,黑亮如缎又浓密,与白希细腻的肌肤对比鲜明。
他的目光慢慢,从美发落在了她裸露的肩上,然后顺着肩部,又慢慢往下,那美好尽收眼底。
慕容玉朵微微低着头,眼角忽然发现沐云放中衣某处支起了帐篷,她的脸忽然就红了起来。
这时赤|裸|裸的暗示么?
“朵儿……”沐云放俊脸一片绯红,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可是他无法制止,眼底**的火苗很快就变成了滔天的火海,他声音暗哑着,向慕容玉朵发出了信号,“今夜,可以么……算是可怜我……”
慕容玉朵羞赧地白了他一眼,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沐云放一看,狂喜地打横抱起来,快速地走到床前,将朵儿放下,又着急地关门放纱幔。
看着他猴急的模样,慕容玉朵不由笑了笑,那么冷静的一个男人,此时也如此着慌呢,她慢慢褪去自己的睡衣,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等沐云放放下床幔,坐在床上,轻轻一掀被子,看见朵儿早就坦诚无比,他艰难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从上看到下,最后扑到了朵儿的身上,狂热地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他仿佛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朵儿的芬芳,而慕容玉朵也是久旱逢甘露,与沐云放极尽鱼水之欢。
直到东方既白,沐云放才停止索取,餍足地从后面搂着慕容玉朵,紧紧贴着她的柔滑肌肤,低声道:“朵儿,高兴么?……”
“好累,下一次绝不这样,不然连地也下不了……”慕容玉朵闭着眼眸,懒懒嗔怪着。
沐云放一听对方的话,高兴地在她颈部,亲了一下,“我知道,下次我一定温柔……你不要躺着就好,运动的事情由我来做就好……”
慕容玉朵忽然感觉自己多说了话,俏脸烧的厉害,干脆装死不说话。
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都均匀起来,两张脸上都是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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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等慕容玉朵醒来,发现沐云放已经不在了。
她坐起来,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只得懒懒又躺下,缓了一会儿,才又起身,穿好xiè_yī中衣等,下了床,看冬儿在堂屋候着,便问道,“王爷呢?”
这个家伙倒是精力充沛,不管怎么使,精力总是旺盛的不得了。
“回王妃,王爷在陪小郡主玩呢,他特意吩咐了奴婢,给您熬了参汤,奴婢这就给您端去……”冬儿喜不自胜,转身就端参汤。
自从沐云放与慕容玉朵相认,两人虽然常在一处,但并不同居,昨夜是第一次,这说明,两人的复合已成定居,只差一道手续而已。
冬儿自然看的出来,所以也为慕容玉朵感到高兴--主子又恢复了王妃的身份,作为奴婢,脸上也有光啊。
慕容玉朵也不由有些尴尬,磨蹭着净了面,梳了头,喝了参汤,然后出去找沐云放和果儿。
今日五娘去了铺子里,久安也不在,所以沐云放正陪着果儿荡秋千,一眼看见慕容玉朵出现,便对果儿道:“果儿,就玩到这里吧,和嬷嬷去描花样子去好不好?”
“好,娘亲,父亲,果儿告退了。”果儿有模有样地给慕容玉朵和沐云放施礼,然后由嬷嬷拉着手离开了。
沐云放深眸含笑,望着慕容玉朵走过来,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语气里尽是宠溺与疼爱,还有缱绻的情愫。
“再睡不被人笑话死?还以为我们昨夜多疯狂呢,弄得都起不了身,我才不给人留这个话柄呢……”
沐云放腰间的手轻轻摸了摸,“昨夜,我的力度还不够大,对不对?--那你今夜是不是还可以承认那样的活动,朵儿,我好想……”
“不行。”慕容玉朵很干脆的拒绝了沐云放的话,尽管他没说完,但凭直觉就知道他下面要说的话。
“朵儿,我困了三年……”
“那又怎样?你还指望这几夜就补回来么?”
沐云放脸色一窘,“照我们之前的习惯,一夜两次,我要一夜六次,还需要补多久才能补回来?”
“没正经……”慕容玉朵笑着斜了他一眼,手却没有离开他的劲腰,“一会儿我们出去转转,好不好?去看看小英与美君她们,估计这几日比较忙了,都没有见她们过来。”
“嗯,这几日她们开始集训新兵,所以比较忙。我们去看看她们也好。”沐云放望进她的眼底,轻声道,“你想去哪里,爷都陪你。”
慕容玉朵的心想蘸了糖一样,甜蜜难言,苦尽甘来,总算自己这些苦没白吃,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她偎依在沐云放的怀里,抬眸望着高蓝的天空。一场细雨昨日刚过,碧空万里如洗,就像自己的心情,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