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急什么”,听古越说了那么多,常笑承认她的心啊被古越的话填得满满的。
“小没良心的,我能不急吗;你自己说,打从见到我,你都做了什么,就一个字躲”,提到常笑的躲,古越就生气,然后他真的借着这口气,在常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带着惩罚性质的咬,到常笑这边,变成另一种情调,“啊,呵呵呵,好痒啊,你停下”。
真的停下,古越看着常笑,“你说你还躲不躲了”。
没回答,常笑用沉默告诉古越,她还是选择躲。
“真没良心”,对常笑的答案失望,古越放开常笑,然后启动车子。
见车子出了车库,常笑怕惹毛古越,小心的问,“去哪啊”。
“找个能睡你的地方,找找回忆”,古越的回答是发自真心的。
撅嘴,常笑将头转向另一边,“除了那样,你还会什么”。
“会那样能治好你的毛病,不就够了”。
“用武力征服天下,有什么好得意的”,不是认命,常笑是在试着说得古越不好意思对自己动手动脚。
“你也不肯和我谈心啊”,古越觉得他冤枉,常笑的心真的很难打开。
“我说了,等你搞定你老妈再说”,他们之间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古妈妈吧。
“搞定了以后,还得再说,你当我傻啊,我还不如直接把你拿下,然后到我老妈那边再说,你比她难搞多了”,从古越角度分析,搞定常笑的难度系数是最高的。
见车子要离开北区,常笑叹气,“我想回家看常乐”。
“肯带我去你家看看了”,倒是出乎古越意料之外,他以为常笑得确认和他的感情后,再带他回去介绍呢。
“那算了,不回去了”,女人善变,常笑也是个女人啊。
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古越怪自己多嘴,“还去公司吧,我让人又往冰箱里添了点东西”。
“呦呦呦,早有准备啊”,白了眼古越,常笑想起他会做饭,更加想知道古越这两年怎么过的。
“那是,我可是无数次幻想过,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走廊内,还有把你按在办公室的玻璃上,那啥那啥再那啥”,那啥两个字,被古越重重的咬着声音。
“哼”,常笑抱起双臂,看着车子外面的霓虹,不理古越。
下车的时候,常笑接到温柔的电话,借口说公司有事忙不回去了,还当着古越的面和电话那边的常乐保证,明天一定回去看他。
熟门熟路的上三十三楼,看到古越又锁上安全逃生门,常笑鄙视,“神经病”。
“对付你,小心点,没坏处”,古越理直气壮的很呢。
坐在一边玩手机,常笑决定绝对不帮古越做饭。
一个小时后,古越叫常笑吃饭。
看到桌子上的西餐,常笑瞟了眼古越,掩饰自己的蛮开心的心情,没招她对会做饭的男人,毫无抵抗之力;开玩笑道,“哪天给我烘焙点饼干吧”。
“等两天后我学会的吧”,古越应了常笑的玩笑。
见古越当真,常笑不好意思,她还真能让一个大总裁为他烤饼干啊,太扯,“说着玩的”。
“我可没说着玩”,古越很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他期待着每天为常笑做每一餐。
“啊”,常笑惊讶,他不会真要做饼干吧;额,男人做饼干,感觉好娘。
指着桌子,古越的表情意味深长,“不是饼干,我是说桌子和玻璃”。
深呼吸缓解心情,常笑压下想揍古越的冲动,她不能真动手,不然万一古越借题发挥,弄假成真,自己得多惨,装作没听到,常笑入座,拿起刀叉开吃。
哎呀,竟然不理自己,古越也不是吃素的,“对,吃饱点,有力气才好办事”。
“咳咳咳”,常笑被古越的话吓得噎到,“咳咳咳”。
忙过去帮常笑递水拍背,“开玩笑的,不碰你还不成吗”。
喝了口水,发觉是凉水,常笑将杯子放到一边,“咳咳咳,换热水”。
没想那么多,古越在凉水杯里兑上热水,给常笑。
用水压制咳嗽,常笑试着发音,庆幸,还好对嗓子影响不大,她这周六还有演唱会呢。
咳嗽的意外,使古越不敢在吃饭的时候开玩笑;所以吃完饭后,古越借口饭后应该散步带常笑下楼,到附近的百货公司溜达。
除了洗漱用品化妆品,常笑不缺其他,买完必须的东西,张罗回去。
左拐右拐,古越终于找到内衣区。
嫌弃的咧嘴,常笑直摇头,古越是真不知道,他一个带着口罩的大老爷们,专注的看女性内衣很丢人吗。
见古越用手比量后,拿下几件,常笑制止,“你干嘛”。
“难道你不需要换”。
倒是把常笑问住了,她确实没有换洗的内衣,“不用这种款式”。
“我喜欢”,古越说着将内衣举得老高,防止常笑抢到。
头顶乌鸦飞过,古越这个样子实在太招人的目光,常笑觉得自己跟着丢不起那人,“我不抢还不行吗,你把手放下来”。
发现常笑的套路,古越一手拽着常笑,一手挑着各式内衣,只要常笑有任何微词,他便将内衣举得老高,然后常笑弃甲投降。
付账的时候,常笑看了眼账单,特么的几件内衣五位数,也是没谁了。
临出内衣区,古越的目光盯着几件睡衣。
冷冷的笑容出现在常笑的脸上,那可以不叫睡衣的,那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