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不是陈默然!”余恩泽也手持望远镜,看到那个和陈默然身形极为相似,又穿着陈默然早上穿的那身西装的男子,他十分肯定那人绝不是陈默然,“陈默然是不会戴墨镜的,这个人戴了墨镜。小何,一定让大家小心,别让这个墨镜男耍什么花招!”
十分钟后,真正的陈默然也现身在办公楼门口,他火速上了一辆r。
“小何,看到没有,真正的陈默然是不戴墨镜的,我们快跟上他!”余恩泽立即通知小何。
小何一脚踩下油门,汽车循着陈默然的行迹疾驰而去。
陈默然居然来到了机场,难道他是要潜逃还是去囚禁立夏和安宝以及小哇的地方?
余恩泽暗自猜测着,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如果陈默然是潜逃,他不可能就这样赤手空拳地逃走,他分明什么行李也没带。既然这样,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陈默然是去囚禁立夏和安宝以及小哇的地方。
可是,陈默然买的是飞往何处的机票?此时的他正坐在候机厅的椅子上,手里登机牌的信息被他的大掌盖得严严实实。
余恩泽忽然灵机一动,他悄声对小何说道:“小何,你看到没有,陈默然手里正握着登机牌,但是我们看不到他具体去哪里。 .你和几个人假扮成路人避过他身边的保镖,然后将他手里的登机牌蹭掉,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他飞往哪里。”
“明白!”小何迅即带领几名工作人员直奔向前方的陈默然。
其中一位工作人员一边看报纸一边随意在陈默然的对面坐下,小何和剩下几名工作人员趁机从那位已经坐下来的工作人员面前走过。
工作人员装作看报纸看得入迷没有注意周围的一切,懒散地把脚向前一伸,随即,他顺利绊到了小何。
小何顺势往陈默然的方向倒去,跟在他身后的工作人员也因为佯装没有留意前方人的情况也一并摔得七仰八歪,各自干扰着各自身旁的保镖。
小何成功地将陈默然手里的登机牌打落在地,眼见着就要看到上面的目的地,不料陈默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一脚踩在了登机牌上,只露出前面一个“马”字。
“对不起,对不起!”小何故作抱歉地向一脸肃冷的陈默然连连道歉,只可惜陈默然踩着登机牌的那只脚一动不动。
嘴角划过一抹阴沉的笑意,陈默然扶住半跪在地上不舍得起来的小何,握着小何胳膊的那双手不由加大了力道,“小伙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瞧你,给我下跪干嘛?我可承受不起啊,快起来,快起来!”说着便将小何扶了起来,他的脚底此时已完全盖住了登机牌。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陈默然实在太狡诈!
保镖们挣脱开那几位工作人员,一齐将陈默然围住,外人无法再向前亲近他。
小何只得强颜欢笑,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陈默然的视线,而其他工作人员为了不露出破绽,也不得不继续把戏演下去,一个个朝不同的方向离开,分坐在其他椅子上,假装在候机。
陈默然在保镖的掩护下很快拾起了地上的登机牌,他立刻将其握成一团丢进了口袋中,然后朝保镖们使了个眼色,大家得到指示,赶紧陪同陈默然离开了机场。
躲在角落里的余恩泽见小何有些沮丧地返了回来,他焦急地问他:“怎么样,看到了吗?”
“那家伙太狡猾,哎,只差一点点!”小何懊恼地一拳锤在了墙上,“就看到了一个‘马’字。”
“糟了,陈默然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他离开了机场!”余恩泽刚想对小何说什么,忽然瞧见陈默然和那帮保镖走出了机场。
“老板,您真是料事如神,那帮条子果然跟在咱们身后。”疾驰的汽车上,一位保镖低声对陈默然说道。
陈默然淡漠一笑,右手大拇指轻轻一按打火机的按钮,金色的火焰瞬间窜出,火苗顺着登机牌的边缘迅速蔓延,一张纸顷刻间燃烧成灰烬。
指间烟雾飘渺,朦胧了他森寒的凛冽目光,陈默然低沉出声:“那咱们就陪他们玩玩,加速!”
司机得到陈默然的指示立即加大了油门,汽车在狭窄而盘旋的公路上开始漂移。
“余老板,陈默然加速了,他好像发现了我们在跟踪他。”正在开车的小何似是觉察出了什么,不禁面露忧色。
“他是故意的,他在耍我们。”余恩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凤眸里折射出犀利的光芒。
“那我们跟还是不跟?”小何征求余恩泽的意见。
“跟,必须跟!要想和我们比车技,他太自不量力!”余恩泽语气笃定,他当机立断,“小何,你坐我这个位置,我来开!”
小何没有犹豫,果断将车停在路边,因为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之前已经见识过余恩泽的枪法以及车技,所以他无需再怀疑余恩泽的身手。
系上安全带,余恩泽嘱咐小何,“小何,坐稳了,我要向前冲了!”
白色的越野车风驰电掣般追逐在陈默然的黑色轿车后,陈默然故意让司机挡住余恩泽的去路,余恩泽向左,他便向左;余恩泽往右,他也往右。
崇山峻岭间,荒凉寂静的公路上,一白一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厚重坚硬的金属难免互相刮擦出火花,伴随着轰鸣声以及碰撞声自缝隙里pēn_shè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