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施唯一,只是机械一样的,用手给阎王搓肚子上的猫。她怔怔地望着某处出神,眼神没有焦距,更没有听到阎王的叫声。
显然,施唯一这个洗澡官,做的很不称职。
“唯一,再搓下去,阎王就要发飙了。”
听到程清璇的声音,施唯一这才回过神。
她低头一看,见到阎王露出龇牙咧嘴的样子,赶紧给阎王道歉。“抱歉啊阎王,是我走神了,来,我这就给你清干净。”
程清璇靠着门,望着手脚慌乱给阎王擦身子的施唯一,目光略有些复杂。
安抚好阎王的情绪,又将它的毛发吹干,施唯一这才长呼一口气,“养猫真不是人干的事。”说完,施唯一一屁股倒在幽家的沙发上。尽管心早已不知道飞哪儿去了,但施唯一,还是赖在幽家不走。
十点二十左右,幽居终于从机场赶了回来。
他见施唯一这么晚了还在这里,顿时感到不妙。该不会,今晚他又得睡沙发吧?
见幽居回来,施唯一赶紧从沙发上坐起来,生怕走光了。
“幽哥哥,你回来了。”
“嗯。”
幽居从包里拿出一个枫木色的素色瓷花瓶,摆在木桌上。“在清迈街头看到的,觉得还不错,就买回来了。”餐桌是枫木色的木餐桌,椅子却是冰冷的黑色。同色花瓶摆在桌上,看上去不再那么冰冷。
程清璇抬头看了眼花瓶,说道:“插上满天星,一定很好看。”
“喜欢吗?”
程清璇点头,“喜欢。”
听她说喜欢,幽居目光微微一亮,她喜欢就好,不枉他大老远带回来。
幽居放下公文包,一边解开领带,一边去楼上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