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谷晨点点头:“对啊,家里的小家伙明天要上幼儿园了,我得回去准备准备。”
江宜恩也知道了宁谷晨结婚,并有了个孩子的事实,那孩子长得很可爱,他看着也挺喜欢的。
说实话,之前,他一直对宁谷晨有好感的,不过一直没跟她说,现在也是,她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子,虽然长得很漂亮,却不像一般女人那样,是个花瓶,而且,在医学方面,她相当的有天赋,爷爷曾经跟他说过,同龄人中,几乎没人可和她相提并论。
他也想通了,做不成恋人,朋友却是可以的,志同道合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棒棒糖,“这个你替我交给他一下,权当是……开学礼物。”
宁谷晨笑了笑,也没拒绝,果的事情,也是在他长了两颗门牙后,她才发现的。
不过小孩子到底没什么节制,为了防止他吃坏牙齿,她每周都是给小家伙规定了吃糖量的,这次江宜恩给他这么大的一份礼,球球应该会高兴坏了吧?算了,看在他上幼儿园的份上,这次就好好满足一下他。
听说小孩子上幼儿园的,都会哭几天的,自家孩子从小就是个小哭包,也不知道这次会闹成什么样,想着,宁谷晨就有些头疼。
球球和畅畅因为相差没多大,因此,就一起上的学,学校和班级也是一样,刚好有个照应。
第二天,宁谷晨就带着两个小家伙一起去了幼儿园。
玥姨因为娘家那边出了些事,因此就没来,不过,畅畅倒也乖,一路上都牵着宁谷晨的手。
今天开学,幼儿园门口倒是很热闹,这是一个贵族幼儿园,军区大院的孩子基本上都在这里,许多家长都开着自家的豪车来的。
“麻麻,他们怎么都在哭?”
球球小大人似地看着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娃娃哭的惨绝人寰,好看的眉头皱了皱。
好吧,惨绝人寰不是这么用的,这都是球球在电视上看到的词语。
“因为上幼儿园的话,就意味着独立,意味着长大了”宁谷晨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球球会哭吗?”
“当然不会,”他马上就是大人了。
宁谷晨笑了笑,然后看向另一边的畅畅,小家伙的眼睛有些红红地:“畅畅和球球乖乖待在幼儿园,听老师的话,等放学,我就来接你们,”
畅畅点点头:“我知道了,堂嫂,”
说着,将眼泪憋回去,他比球球大,就要做好榜样。
“真乖,”
直到坐到教室的小板凳上,听着陌生女人的声音,看着四周陌生的人(球球自动忽略了畅畅),球球才反应过来,这里,没有麻麻,没有花花,黑黑,青豆……
嘴巴一瘪,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球球,”眼看着球球马上要哭出来了,畅畅捏了捏他的小胖手。
“小叔叔……”
听见这声小叔叔,畅畅有些意外,球球很少叫他小叔叔的:“这个给你,”
说着,从包里拿出两颗漂亮的糖果:“堂嫂说过,不哭,要独立。”
虽然他离开麻麻,心里也很难过,不过,麻麻说过,他是长辈,要照顾好球球。
看了看糖果,球球没有拿过来,对,他不哭的话,就是大人了,那那个无良的粑粑就再也不能跟他抢麻麻了!
将泪水逼回去,从自己的小御宅屋123里拿出一块手掌大小的糖,这是麻麻昨天给他的,说是江叔叔送的。
打开包装,将糖果分成两半,“吃这个,更大一些,等我们吃完,麻麻就来了。”
于是乎,一整个下午,在老师和全班小朋友的目光中,畅畅和球球吃完了半块糖,也等来了接他们放学的宁谷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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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岸三洲
“头儿,山山,希延,真好,你们都还活着。”
一个有着些许白发的驼背中年人跪在阎峰的面前,身子忍不住颤抖。
阎峰伸手将他扶起来:“先坐下,”
给他倒了一杯茶后,接着道:“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阎峰看着有些心痛。
陶子是他们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可是此刻的他,看起来是那么苍老,反而像是最年长的一个。
站在一旁的萧山也忍不住红了眼,在他们几人中,就数他和陶子关系最好。
这一次,要不是封萧萧的帮忙,说不定,他们还没有找到陶子。
“这事要从当年我们遇到那个黑袍人说起……”
当年,陶子一时不察,被一掌打下悬崖,当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卡在一节树枝间,后来想想,如果不是正好掉到那棵树上,说不定他早就死了。
当时,他的脊梁受损,忍住钻心的疼痛,他在附近一条小溪边简单清洗了伤口后,他就想回到之前掉落的那个地方,不知道找了多久,反正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全凭意志在支撑。
在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四周弥漫着黑雾,在那黑雾中,他看到了几个黑袍人。
“九使者,”
“嗯,事情查的怎么样?”
“和您猜测一样,只是,您还要一直呆在这里?”
“不错,虽说几天前的那四人,一个被我打下悬崖,另外三个也解决掉了,不过,那几人的身份不简单,在这里守株待兔,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后面他说了什么,陶子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脑中一直重复着那句“另外三个也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