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静气道,“除非商王能暗中处死未侯,
否则这件事就是个死结,商王非得要吃下这个闷亏不可。”
卫侯比目和比干一样,都是朝中重臣,商王想动他,还得掂量三分,祭祀的目的是为了活命,眼下能活,再加上她身份特殊,卫侯和商王都不敢轻举妄动。
她回家的脚程不急不缓,这会儿商王还没有动静,只怕也不会派兵来了。
甘棠起身,在厅堂里来回踱步了两圈,吩咐道,“大兄你清点下我们各地庄上的牛都有多少,介时听我令行事,准备好调往竹方。”先祖王亥发明牛驾车之后,商人们驯化牛样的技术也越来越纯熟,完全具备牛耕的条件,她从竹方开始,试用可行后,再往周边推广扩散蔓延。
甘棠镇定如斯,甘源叹着气,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也只得随她去了,“原先你说一步动一步,对外面的事漠不关心为父嫌你没有野心,今岁突然变成这样,也不知是福是祸。”
甘棠就笑了笑,“放心罢,出不了乱子。”他们是她的亲人,跟着她,她必定是要护他们周全的,若无计划,她轻易也不会出手,她是在做事,动辄关乎性命,不是赌博。
甘棠也不急着给殷受解毒,只坐在上首等着,半个时辰后宫里的侍人求见,说有王令到。
甘源急忙忙出去把人引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