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梗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第二天的时候,叶白好像不生气了,可他看林舒言的眼神更冷了些。
林舒言有些无辜。她是为他好呀,这人怎么就不领情呢?
即使是这样林舒言还是顶着寒压将她昨天找到的东西交给了叶白。
然后她就看叶白带着手套,上下翻弄着那些腐肉,还时不时的凑近了看。
神色自如,就好像五味平时翻弄晾晒的药草一样。
林舒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她堂堂一个将军,怎么能连单薄的神医都比不上呢。
她慢慢放下捏着鼻子的手,决定克服一下。
“哇,好臭!”
不到一秒钟,又捏上了。
她的叫声惹得叶白看了她一眼,林舒言对着他笑:“叶先生,你不觉得难闻吗?”
叶白没理她,专心研究着手上的东西。
倒是一旁帮忙的五味回答了她的问题:“林将军,这根本不算什么的,行医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比这还恶心的多了去了。”
林舒言暗暗给他们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林将军,你是打仗的,应该见过不少这种东西的啊。”
五味懵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