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剑」宫如雪?怎么会是她?我娘呢?我娘在哪里?」我异常吃惊,眼
前忽然浮现「宫如雪」英姿飒爽的模样,「雪花神剑舞,天地如苍茫」,当年她
教我剑法时,舞动着长剑,直如雪花翩翩起舞,而她在这片雪花中,如仙子莅临。
「宫阿姨,怎么会是你?我可是敬你如仙子啊,当年你手把手的教我学剑,
你不同于娘亲的严厉,待我犹弱水般的温和。为什么你会这样?娘亲又在里面干
什么?在我眼前仿佛浮现了一幅淫靡的场景,母亲被扒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
翘起肥臀,被粗鲁男子大力地肏弄着,她就像宫阿姨那样,哭喊求饶着。」我痛
苦地大吼一声,鸟雀呜鸣,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啊……喔,爽……爽死老子啦,你这sāo_huò吹箫的本事又有长进啊,蛋蛋和
pì_yǎn都要舔……」男子淫声大叫,粗鄙下流的语言,随口而出。
「啪!」男子好像被打了一巴掌。
「才不舔你pì_yǎn呢,臭死了。」娇嗲地声音从女子口中发出。
「切,又不是没舔过,装什么正经。」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
「哼!老娘不伺候了,让你难受。你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别以为我看不出
来。」女子生气的说道。
「呵呵……这多被你看出来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嘲讽道:「自从穆姐姐进来,你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别以为我看不
出来。哼哼……不过以穆姐姐那样的天仙美人,也不是你这种小角色,可以染指
的。」
男子不满道:「哼,有啥了不起的,我「霸天棍」熊刚,在圣教也是响当当
的人物,迟早会上了那sāo_huò。」
「哟,你哪来的自信?穆姐姐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你。」
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你那「穆姐姐」已经答应担任我教
的「圣女」了,哈哈哈……」
「哼,我才不信呢?走,我们进去看看……该去给他们换冰水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我的泪水忍不住地流下。
「我娘到底在干什么?这还是我从小尊敬,仰慕的娘亲吗?」霸天棍」熊刚,
是魔道七宗「欢喜教」的四大金刚之一,娘怎么会和他交集在一起?难道她不知
道,「欢喜教」就是个淫窟吗?还有宫阿姨,她被熊刚肏弄得làng_jiào不止,哪有一
丝不情愿?这到底为什么?谁能告诉我。这些年,我在山上,除了习文就是练武,
什么都不知道,被她们当成傻子。平常对我严格的母亲,一丝不苟,不拘言笑,
背的里竟然是个娼妇。我恨,我恨她们……恨这些不知廉耻的yín_wádàng_fù。
我用手凝成拳头,狠狠地击打着山石,血不停流出,最后连骨头多露出来了,
手上的痛比不过心痛的万分之一。我大声哭嚎着,用头撞击着地面,直到晕死过
去。
漆黑的夜色沉静如水,凛冽的山风犹在哭嚎,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脸上,不知
过了多久,我微微睁开眼。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浑身沾满了鲜血,连站起来的
力气都没了……
我不甘,不想就这样死去……我要质问我娘,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们
可以如此不知廉耻?白日里她教我「诗书礼仪」,而黑夜里却做着「男盗女娼」
的勾当,这还是我敬如仙子的母亲吗?
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处。我颓废地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的
书本,我狂吼一声:「去你娘狗屁文章,本被撕成碎
片,四处飞扬,我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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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宫如雪吃惊地看着我,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撕碎了的书本,被砸碎的古
董瓷器……
我瞪起血红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脸上的鲜血已经凝成黑痂,再加上凌
乱的头发,就仿佛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
娘流着泪水,心痛地说道:「澈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笑着,恶狠狠地说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
地里是娼妓,我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
听到我恶毒的诅咒后,她晃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抚住胸口,脸色苍白无比。
「澈儿,你昨晚跟着我……」發鈽444
宫如雪冲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恨恨地说道:「你这逆子,怎可这
样诅咒自己的母亲?你知道事情的缘由吗?我打死你这个……」
「雪儿,别打他。什么都不要说了……」娘连忙拉住她的手,眼泪簌簌地流
了下来。「澈儿,让娘看看伤得重不重。骨头多露出来了……头也破了……呜呜
……澈儿,你何必这样践踏自己,如果你恨娘,可以骂我,打我……看到你这副
样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心不由得一软,自从我能记事起,就从来没看到她
哭过。她脸色苍白,流着泪水,摇晃着站不稳的身体,单手抚住心口,可见她是
多么的在乎我,或许「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闭着眼,抬头不语,装作看不见她悲伤的神情,其实我的心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