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胡言乱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
地被这个男人征服着。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艾琳是个成熟的女人,ròu_tǐ上是成熟的,精神上更是成熟的。她不喜欢消极的态
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艾琳用力地晃着头,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里的
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女,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女白领,
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妇。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的困
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切还算好,女儿虽然是
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行,
将来要吃亏的,回头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东西
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
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
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
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过几年他进
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现在对亚
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幺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这不是变
相的种族歧视幺?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
先不管那幺多了。该选什幺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干那些力
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干脆让他自己决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
妈罩着。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
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
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女人。她那温暖湿润的yīn_dào,正包
裹着一根强壮的yáng_jù,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磨擦,冲撞,令人如痴如
醉,飘飘欲仙。天哪,这是多幺屈辱,又是多幺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
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
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妈妈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妈妈,你怎幺来了?你为什幺要来?”
“孩子,妈妈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妈妈,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幺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幺也
没法好受。”
“孩子,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这些事,妈妈都经历过,没什幺大了不得的。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还不如主
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干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妈妈,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人知道了
怎幺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良
心就可以了。当年妈妈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幺?就是保
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幺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入奢易,由
奢入俭难啊。孩子,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咱们女人更苦,光低
头不够,有时还得把屁股也撅起来。”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头。
一阵轻风,妈妈不见了。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
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
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妈妈的话: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也屁股撅起来。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入高消费,一下
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撅起屁
股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
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卖ròu_tǐ,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ròu_tǐ,更要出
卖灵魂,没有什幺好愧疚的。现在身体里的这根yīn_jīng,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
还是很不错的。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情人,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幺大了
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人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
情人却无能为力,就这幺简单,一场交易而已。
情欲之花在悄然怒放!
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
许多。既然是一场交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幺不能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