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噼噼啪啪干个痛快!噢,艾琳,都生了两个孩子,还这幺紧,啊,真舒
服!”
嗯,啊,哦,不!
女人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急促。
拉贾也在喘息着。他的guī_tóu又酥又麻,已经开始难以自控。chōu_chā,冲撞,愈
来愈急,愈来愈快。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梦呓般的呻吟,混合着潮湿与暧昧,
盖过了窗外的喧嚣,在房间里回荡着。
噗哧,噗哧!
“艾琳,你被我干过了,尝到了甜头,离不开我了,对吧?你主动邀我去酒店
开房,就像今天这样,还是你付的房钱。什幺正交,背交,侧交,还有乳交,口
交,gāng_jiāo,咱们一样样轮着来。kǒu_jiāo可是你的本行,刚才你做得真不错,特别是
那一口绕圈儿舔,绝活儿,不过,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让我射到你嘴里,全都咽
下去,不能像刚才那样,到了最后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射到外面了。哦,真舒服,
艾琳,夹得再紧一点儿!还有,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kǒu_jiāo,要黑色或深蓝色,
我喜欢,当然,下身可以tuō_guāng,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要深色的,黑色或者
灰色。你不是常说,要有对比实验嘛。啊哟,太舒服了,艾琳,你要弄死我了。”
女人不停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
嗯,啊,哦,不,不要!
(“艾琳,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kǒu_jiāo,下身可以tuō_guāng,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
(十二)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
大街上短暂的喧闹消失了,小城又恢复了宁静。
老齐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也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天空是水洗般的湛蓝色,海风
送来阵阵清爽,没有雾霾,没有喧嚣,没有燥热,小城是这样宁静和安详。老齐
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在淮北的乡村,土地是那幺贫瘠,生命是那幺卑微。
他看见了嫂子,那母亲般纯朴的村妇,终年的辛劳,在她本应青春的脸上刻满了
沟壑。他又看见了学姐,那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辛酸的泪水,沾满了衣襟。老
齐的眼角湿润了。许多年前,他怀揣着几百美元,越过万水千山来到这里,求学,
娶妻,生子,工作,朝九晚五,不就是为了这份宁静和安详吗?
海风吹动棕榈,沙沙作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这是中国人滞留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人渴望回到故土的原因。
过去,老齐和留在国内的同学们还有些联系,但这些年来联系越来越少了。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越来越感觉无话可说。想当初,老齐出国的时候,科大的
青年教师每月工资不到二百块,大家住在筒子楼里,黑漆漆的过道里摆满了炉子。
老齐的一本护照,给这个看,给那个看,差一点就被磨破。老齐永远忘不了,大
家凝望他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几分嫉妒。老齐读学位,办绿卡,找工作,娶
妻生子买房子,一切都还算顺利。他清楚地记得,刚买房子的时候,拍了许多照
片寄给国内,前院有车库,后院有草坪,又惹来了无数的羡慕和嫉妒。这些年来,
帽子,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五子登科,老齐全齐了。难道还有什幺更好的
人生道路吗?老齐想象不出来,他的中国同事们也想象不出来。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实验室,图书馆,格子间里的中国人,突然齐刷刷地抬
起头,向遥远的东方望去。他们惊讶地发现,大洋彼岸的祖国,早已物是人非。
大剧院落成了,青藏铁路开通了,整个中国都在提速,先是动车,然后是高铁。
老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他家乡的省会合肥,坐火车去北京只要四五个小时。
要知道,旧金山到洛杉矶的高铁,已经讨论了至少十来年,还没有一点儿眉目。
老齐还在半信半疑之中,各种令人五味杂陈的消息接踵而来。南加州大学的校友,
也就是原来住在隔壁的张三,放弃花园洋房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去了,听说已经是
上海某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了。这还不算,还有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老博士后李
四,居然弄了个外专千人,据传小蜜已经换了一打,操!去年夏天,老袁一家回
国省亲,回来后老袁一言不发,闷闷不乐。老齐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是受了刺
激。老袁的老婆,在北大时也是一朵系花,追求者有一个排。按老袁的说法,一
半是没出息的歪瓜裂枣,也就是不好好学习,整天倒腾录像带的校园混混儿。问
题是,回国再见到这些混混儿,一个个都成了老总,酒席间手机铃声不断,讲的
都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项目。老袁完全插不上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再看
他的前系花老婆,始终盯着那几个出息的混混儿,眼睛里居然充满了柔情蜜意!
失落之后,老袁开始沉思,老齐开始沉思,周围的中国男人都开始沉思。大
家像祥林嫂一样,喋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