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赢问了两句,见她没受刑,登时放心不少,忙让三七扶她去休息,又让冰糖去请张正给她诊视,其余的,待她缓过来再说。
回到房中,朱赢看着端着水盆和衣物进进出出的简书等丫头,心思不由又歪了:这几个丫头长相虽说谈不上美艳,姿色却都算中上,给李延龄这个大男人洗了这么多年澡,就没擦出些火花来?观大婚之夜李延龄那厮的所作所为,应该也算不得坐怀不乱啊……
于是李延龄从屏风后出来时,就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窗下,白皙的小脸被窗外天光映得柔腻生光,一只小手托着尖尖下颌,满眼邪恶地看着简书,唇角却又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与方才在花园里那可怜兮兮的小女孩判若两人。
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沉声道:“都出去。”
朱赢回过神来,一见苗头不对,忙讨好迎上前去,拿起搭在架子上的细棉布给他擦头发,口中道:“夫君你洗好了,我让厨房做了点心,你先……”
话还没说完呢,人已被他掀翻在床。
耳边适时地传来关门声,朱赢知道在劫难逃,讨好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软声求道:“夫君,这次用生肌膏好不好?上次痛了半个月才好的,看在我伤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