柞瞅准谷道入口,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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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咏晟方去厨房寻了些香油抹在阳物上,虽觉叶知秋下面紧得要命,却也尽
根而入,只苦了叶知秋,疼得一阵发颤,气恨恨一口咬在郁咏晟肩头,险些咬下
块皮肉。
两人俱是一疼,不由齐齐住了动作,缓过片刻,均是忍不住笑出声儿来。
叶知秋晓得这师兄平日稳重,在床上却是头活狼,早己习惯,且有油脂滋润,
底下疼劲儿过了,倒也不觉难受,当下双臂搂了过来,笑眯眯道:“牢里那遭没
尽兴,今儿个可不能再敷衍我,不伺候得我舒坦了,你休想下床。”
郁咏晟双眼发光,纵身一挺,“放心,这一遭少说三百个回合,师兄定然插
到你射都射不出来。”
一宿鏖战,叶知秋大败亏输,整整一日起不得床,第二日早上脚才沾地,便
给郁咏晟拖到辆半新不旧的辕车上,两头健骡拉着,哒哒哒向南便走。
“这是哪儿去?”
叶知秋还没歇过来,打个哈欠,浑身骨头给抽走了似瘫靠在车厢壁上,青呢
布的帘子挑起来,前面便是郁咏晟宽厚的背影,坐在车头,手中鞭子轻扬,驾着
骡子跑得甚是欢快。
“扬州。”
郁咏晟回头一笑,“我记得你最爱那儿的蟹黄包子,日后咱们住下,每日早
上我给你买包子吃。”
叶知秋一愣,“怎么个意思?你这捕头不当了?”
“不当了,风光过了,钱攒够了,再做也没什么意思。咱们白白荒废十年,
日后还有二十年,三十年,得找个热闹舒坦的地儿呆着,方才对得起自己。”
叶知秋先是一惊,继而一酸,晓得自己在六扇门里挂了号,师兄这才弃了官
职,只为日后相守。
只他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性子,心酸过后立时又欢喜起来,屁股也不疼
了腰也不酸了,腾地窜出来,夺过那鞭子,照着那骡子屁股一甩,“驾!”
那副神气哪里像是三十来岁,赫然仍是当年山上那跳脱少年,一脸的神采飞
扬。
郁咏晟哈哈大笑,笑够了,揽住他肩头,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