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两没爸没妈孤苦无依的人聚在一块,他们就觉得悲惨程度,翻了个对翻儿。
还有王流原本那情况,是不可能有伴侣,但现在出现了个可能,就不知道能不能成,或者说成了之后,能不能长久。
毕竟,甘霖情况不稳定的话,要是突然情况恶化,这可比从来没有拥有过,更让人绝望。
如果某些劣根性会让人看到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多的存在,过的却比自己糟糕,会觉得有种痛快感。
那么施舍式的怜悯,会让他们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所以,对上王流,他们从不吝啬他们的“同情心”,真心实意的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个,但是更多的人会在这种面子上,保持自己的“纯良”姿态。
从“面子关系”中全身而退的王流,顺着怀里的大红鸟羽毛,比起那绒羽时松柔软的手感,这个更多了些顺滑、坚韧。
不过,不管甘霖是什么样的,他都很喜欢。
甘霖等到跟着王流回到家之后,这才松开紧抓的爪子,然后瘫软在王流的掌心。
看着手里s-hi漉漉的一团,王流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拧的毛巾一样,又干又痛。
再次变回一小团的甘霖,把脑袋搭在王流的一根手指上,朝他弯了弯眼,“说烈焰明鸟是哄他们的,你想知道我真正的兽形,是来自哪种猛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