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办点什么是不容易的,这算是比叫快的速度了,还是扯淡会办事啊,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是不行的。”风叔说。
“师弟他天天都在忙什么呢?”灵儿问。
“他忙的事情多呢,很多都是我们无法过问的,也不知道事情,总之是在忙正事。”风叔说着。
老张和灵儿自然也是很相信风叔的,也都点了点头说:“扯淡是个不错的人啊。”
学校里的黄飞鸿他们也算是走运,顺利搭上了火车,彼此都激动的差点哭了。这年头,上火车容易嘛。
我伸个懒腰起来了,少时我下床穿好一切。一出门,安杰就朝我说:“老大,过年好。”
“好啊,对了,过年你们也跟我一起去方永卓那吧?”我说。
“我们,我们想去医院。”安杰说。
安杰说这话我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也是过年了他们是想陪他们的战友,好兄弟。我点了点头说:“替我给他问好,我就不去了,不过过了年我一定会去看看的。”
“谢谢老大了。”安杰说。
我看了看他们三个,不禁也是点了点头说:“去吧。开着车去。”
他们三个一走,我是看了看于月月,我说:“咱们也走吧。”
于月月说:“不吃午饭了吗?”
“吃啊,去方永卓家去吃霸王餐。”我说。
于月月少时又朝我说:“安杰他们三个为什么要去医院啊?”
于月月是不知道这事情的,我也没跟她说过。毕竟这事情是不好说的,是伤心事情,谁都不愿意提起的。所以我说:“他去有事情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咱们马上出发吧,对了,过年了,去给你买点什么吧。”
于月月一听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什么都不缺的,买什么啊,什么都不用买的。”
我笑了笑说:“那就不买了,去方永卓家吃饭去。”
这座城市在过年的日子里显得很是安静,路上的车虽说也是人来人往的,可是缺少了昔日的匆忙。可能这些车辆都是回家过年的。我看了看于月月说:“你家以前是怎么过年的啊?”
“杀鸡,杀猪,就这样过年了。”于月月看着我说。
“就这些了?”我看着于月月说。
“还有就是走亲戚啊,就这样走来走去的。”于月月说。
“这个我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风俗啊什么的?”我问。
“这个就没有了吧,我也不知道。很多都是家里的男人操心,我们做女人的就准备好饭菜就行了。”于月月说。
于月月这么说还真让我觉得她是个乡下的女人,其实也是,她是乡下的人,但是她没有乡下的那些陋俗。做女人,做妻子,她是最好的。我也很喜欢。我看着于月月,少时我又想起了杨小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深情的时候就容易想到其他的女人。我想,我他是有些犯贱的。
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这样的,男人有很多女人那叫fēng_liú,有本事。女人要是有很多男人的话,那就叫婊子。这是肯定的。不用为什么,因为很多事情没有为什么的。就好像我怎么会从一个穷光蛋成为一个富翁,又怎么会找到于月月这样的老婆一样,也是没有什么为什么的。
车是在繁华的都市里穿行着,周围的高楼大厦让我觉得我是渺小的一个人,但是又让我觉得我这个渺小的人现在是多么的伟大。我常想我为什么会这么伟大呢?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或许有一天有人问我的过去的时候,我会说,我一直都在被人复制,但却从未被超越过。我想,也没有人能超越我了。
我想了很多,突然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何晓眉打来了。我心道,坏了,何晓眉这个难缠的女人,现在给我打什么电话,我老婆现在还在我身边呢。靠,这下可不能砸锅了啊。老子这下玩大了。
眼前这样的情况我是不接也要接的,不接都不行的,毕竟是电话响了。于月月就是再傻逼也不能说见着电话响了见我不接就以为没什么事情的。那是肯定有什么事情的,所以也是不需要掩饰什么的。掩饰的结果可能跟糟糕,我还是大胆一点,无所谓一点比较合适吧。
于是我立即接了电话,然后摆出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说:“在干什么啊?过年很舒服吧。”我接电话的时候就把声音调的不大,然后把窗户打开,这样有外面的杂音,于月月就是再厉害那也听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