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那家伙就在你身边,就是他欺侮我们俩。”艺术男指着李真,得意洋洋地说道。
李真瞧来人一眼,不由乐了。
原来这家伙就是先前在静芝饭店里面要向他借手臂的黄满叫鸡。
那个黄满叫鸡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凳子上朝自已微笑的李真,不由吓了一大跳,顿时走到艺术男跟着,打了他一个巴掌,喝道:“小子,你瞎了眼吧。”
“表哥,你干嘛打我骂我啊,是他欺侮我了。”艺术男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李真对他表哥叫屈道。
“我打的就是你,你想害死你表哥是吧,也不用这种方法来害啊。”黄满叫鸡又打了表弟一个耳光,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表哥,你疯了吗,打我干嘛,你打去他啊。”艺术男无端地被打了两个耳光,不由咆哮道。
店中除李真之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瞧着这两表兄弟,不曾想会发生这样可笑的事情。
“我说,你们俩别给我做戏了。”李真抽了一根和天下,悠然说道:“那个,你表弟要跟我抢手机,还叫你打我,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给我一个提示吧。”
“这位大哥,我这表弟有点傻,不认识你,所以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黄满叫鸡对李真陪笑道。
“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他是一个农民工,乡巴佬而已,你却这样怕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学画画的艺术男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已一向很神武的表哥为何见了李真,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
“别的我不说,只要他放弃那两台苹果手机,然后自已打自已十个耳光,再向我们赔礼道歉,我就放过他。”李真淡笑道。
“好,这些好办。”黄满叫鸡谄笑道,又回头对艺术男喝道:“听见吗,快过来,给这位大哥赔礼道歉,再打自己十个耳光,然后再放弃那两台手机,这事就算清了。快来!”
“表哥,你他玛的到底是站哪一边,怎么跟他说话了。哼,老子从此不认你作表哥了。”艺术男怒火中烧,扭头不理会黄满叫鸡。
“嘿,这小子,胆挺肥的,敢这样跟表哥我说话了,气死我了。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是死是活也不关我的事情。”黄满叫鸡见局势不是自已能掌控的,就准备溜之大吉。
不料却被李真叫住,笑道:“我说,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别走了,帮我教训你那个不听话的表弟吧。”
“这怎么行啊,他是我亲表弟啊,若打了他,我姑妈肯定不会放过我的。”黄满叫鸡为难的说道。
正说着,那经理突然对李真说道:“这位先生,我再次警告你,请你出去,别挡在我们这儿,影响我们做生意了,再不走,我们的人就会来打你了。”虽然她不认识黄满叫鸡是何许人,但她们的标哥可是这一带的风云人物,打个喷嚏,女校这块儿的地面都要抖三抖。
“想叫我走可以,除非把那两台苹果7s手机卖给我,否则没商量。”李真嬉皮笑脸的说道。
“哼,苹果7s,你想都不要想了,今天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卖手机给你,哪怕是最低端的手机,也不卖给你。”经理冷笑道。
接着又拿起手机打电话催促道:“标哥,你来了没有,这里有个野小子在闹事,不让我们做生意,你要是再不来,这店子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你也知道,这店是你自已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超出我们处理能力的范围,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啊。”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死八婆。”门外面突然响起一个粗暴的男子声音。
众人一瞧,但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凶神恶煞地走了进来,其后还跟着五六个混混子,一看就是混大街的杠把子。
李真一看,更乐了,这人不是别人,而是被他治得服服贴贴的张标,南洲大道的杠把子大哥。
黄满叫鸡立即堆满笑脸上前迎接,道:“标哥啊,你老好,真的难看到你了。”他虽是北郊城乡结合部的老大,但相比起张标这种城里大哥,还是小巫见大巫。
“哼,原来是你啊,黄满叫鸡,你敢来我的店里闹事吗?”张标恶声恶气地说道。刚才他正和一班朋友在附近喝茶,以此庆祝身体康复。没料想自已的手机店有人闹事,便将朋友们凉在一边,过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不是我,是……是他?”黄满叫鸡指着李真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就是这个小子,一个乡巴佬,竟敢在我们店中闹事,说什么不卖手机给他,就要关我们的门。标哥,你是不是要打断他一条腿才行啊。”那经理指着李真无不恶毒的说道,那神情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张标转头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一改不可一世的表情,变得极其谄媚阿谀,快步冲上去,“啊呀,原来是李大哥啊,这怎么能劳驾您上门呢,您就开个口,我就叫人给您送上门就是。您说吧,您想要那款手机,我送您。”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营业员再次惊呆了,脸上都写满了不可置信。
那个艺术男不由用力抓了抓脑头上的长发,一脸苦逼的看着这一切,他觉得今天的脑子有些不好使。
而他身边的气质美女则死死抓着男友的手,目不转眼地看着张标两人。
那个经理更是目瞪口呆,紧接着浑身一阵冰凉,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至于黄满叫鸡则是手抚着下巴的几根焦黄的胡须,作沉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