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坚决反对李嘴歪的意见:“你李嘴歪懂个球!你以为麻子大叔的酒真的有毒吗?对我们来说有毒没毒算个p!我们要的是罚款!麻子大叔没有卫生许可证,没有特种商品营业证,没有这个东西,我们就要罚款!我们城管没收那些摆地摊的东西,罚他们的款,难道地摊的东西就有毒吗?我们要的是钱,你李嘴歪明白么?”
李嘴歪哈哈笑了起来:“大头说得对,我们要的是钱!但要的方式不一样。麻子大叔的酒作坊不能封,这可是我们的一棵摇钱树。麻子大叔的罚款不能要他的现金。我们马上要换届了,神童是书记必是无疑,换届前各种各样的聚会是必不可少,咱老百姓就好这一口,神童每次跟咱老百姓喝个七醉八醉是大家增进感情的最好方式。
还有我们这些帮神童拉票的助手也是要麻子大叔的酒来助兴。我们需要麻子大叔的酒,但不能说麻子大叔的酒没有问题,毕竟麻子大叔往酒里加了不明物体,这种物体对人体影响到底有多大,我们还没有做实验证明。
所以我们要求麻子大叔连续三年提供这种酒给我们喝下去实验,白老鼠不会喝酒,不然让老鼠喝酒来实验是最安全的,我们也不能让老百姓长期喝毒酒实验,这不是我们政府做事的风格。唯有我们政府内的人承担这实验的风险,连续喝它三年五年,看我们身子受危害有多大,这么做对麻子大叔才算公平啊!”
李嘴歪的话音刚落,八大姨推开了办公室门,伸进头来:“神童,晚饭做好了!麻子大叔的小儿子送来了二十缸酒,说是为了你们明天的村民大会准备的贺酒,收不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