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这个想法,我发现了其他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
姜越说:“在那次被攻击的过程中,那几个人说出了我们车队的人数。你要知道一件事情,因为当时给我们的条件不好,我们车队的人都是挤着坐在一起,有的车厢可能是坐了五十人,有的多可能少,车厢内的人数数量不一。在其中不缺乏体型并不相同,容易被忽视的娇小存在,使人很难确定人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能够j-i,ng准的说出人数,要不是能感应到,要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们的人数。”他说到这里目光变得y-in狠,“我在离开的时候车队已经消失了一半,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一群中了幻术的人是怎么打败的波尔塞特人?他们在爆/炸声中都未有反应,又是怎么离开幻术控制的?怎么杀死了在我昏迷前毫发无损的波尔塞特人?”
“我还记得,你说过那夜长的不正常,其实那晚我们就中了幻术,对方对于我们的出发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反应,并且熟知我们车队的联络方式,甚至连警报器都被弄坏了。”姜越露出一丝冷笑:“他们很清楚我们的一切。而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为什么上边会让我们拿着一些废铜烂铁出来?——我想了想,故事应该是这样的。”
在姜越想要说出所有的猜测时,那个人仿佛知道他准备说的话,抢先开口。“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他强势的靠近了姜越,贴在他的耳朵边,一边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姜越身后的墙壁,一边轻声说:“这几个波尔塞特人一开始就出现在墙壁内,可寡不敌众的处境让这些墙壁内的人一直不敢妄动。他们在这里耐心潜伏着,等待着寻找放进波尔塞特人的办法,在这些日子中,他不停地换着身体,每次一检查就会离开现在的身/体,换上下个刚检查完毕的身/体。这样的情况一直到他们之中有一位占了军/方上层/领/导的身体,他们才开始占有了优势。”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搭在姜越的肩膀上,“会幻术的人来到了偏僻的位置制造出了幻觉,并杀光了看守那边墙壁联络人员,这样的举动会让远处并不了解情况的上位者感到害怕。再由军方潜伏的那人配合着,将你们扔了出来,并将行走的路线,人数、联络方式全部告诉给了敌方,这才有了后来的那件事。”
“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估计是……军方的那位虽然有能力进言,却并没有能力打开防御壁,所有他安排了这么一场戏,目的是想要看到真正能修复墙壁的人是谁。毕竟,能修就知道该怎么破坏或者是打开,他们就可以知道一直被藏起来的人物,知道对方的下落。而那个所谓的被击败其实也就是一场戏,你猜想他们是占了那次活着回来的人的身体,并且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已经做好了潜藏。就像你的那位‘未婚妻’一样对吗?”他轻笑一声:“你是想这么说对吗?”
姜越挑眉,“是的,我想说的都被你说出来了,这让我感觉很没意思。”
他听姜越这么说居然难得的叹息一声:“你在醒来没多久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可你却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也没有给任何人警示过。”
“怎么?”姜越推开他,他却还在盯着姜越的身后,姜越朝着他说:“你这是在指责吗?我确实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过这件事情我之前一直没敢确定,直到看见了艾希尔那天我才确定了。不过,不管我当时有没有确定这件事情我也说出不去。毕竟我没有办法讲清我听到的声音,这些事情根本就全都是我的猜想,没有确实的证据,我就算说了,也并不会有多少人会信,反而会被人当成幻想狂的疯子。而且,我醒来的时间太晚了,那些人我不知道现在都变成了谁,我无法张开嘴,也许就连那时的护士都是幻化的,我说出去了,很快就会被解决。被那位我不知道的,现在在军/方身居高位的,随随便便都可以处置了我。”
姜越伸出手,拿过他手中的童话书,“我是个俗人,我也很龌蹉,我并不想当累死累活的英雄,我只想活着,能多活一天就是一天,如果末世来临了,那么至少我也可以在来临前学会享乐,这就是我心中的想法。”
他抢回姜越手中的书,“这样的想法并不好。”
“那么怎么样才算是好?”
他顿了顿,“我也说不出来,但是他们都觉得我们这样不好,他们想让我们改变,他们觉得我们太冷漠了,除了自己、不、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开始变得不重要了,我什么都不看重,也没有任何信仰。”
“不看重?”姜越听他这么说摇了摇头,“不看重的是你,不是我。我有看重的东西。”
“什么?”
“享乐。”姜越朝他眨了一下眼,他哈哈大笑一声,姜越等着他笑完继续说:“那这件事情就算说完了,我们来说说另一件事情吧,我有事情想问你。”
他往后一靠,没有移开视线,“你想问什么。”
姜越沉默了片刻道:“这个世界到底算什么?或者是——我算什么?”
他一顿,“你怎么会这么问?”
姜越说:“我之前一直怀疑,你是我j-i,ng神分裂的结果,虽然我并不觉得我有病,可在我没有办法解释清楚你的情况下,只好无奈的觉得我是有病的。我保持着这个想法,所以你说的一切,我都自动规划在那是我的幻想上,当它是虚假。”
“可这份虚假在系统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