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苌笛抿唇笑道,掀起帘子出去,坐在张子房旁边。
“你如果现在走还来得及。”苌笛用特别认真的态度,极其明确的说道。
张子房扭过头,气哼哼,“你这摆明是看不起我。”
苌笛点头如捣蒜,“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张子房觉得跟苌笛讲话很费劲也很伤脑,小时候是,现在仍然是。
“安静点!”张子房突然把苌笛按进车里去,向后面那辆车打个手势,潘勇潘江心领意会拖住辔绳,马儿立即停立。
车夫不是简单的车夫,张子房也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张子房。
潘勇潘江从马车底部的隔层里拿出两把长剑,张子房也从腰间解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袋。
布袋褪下,露出一柄弯月匕首,匕首的刀锋处不是平直的,而是像砍柴的镰刀一样有锯齿,那锯齿锋利尖锐,张子房曾拿它在冬夜里炙烤兔肉。
苌笛心中一动,随即又失笑。她打开了车内储物的小箱笼,取出三把薄利的匕首,虽不及张子房的“弯月”,但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也能在紧急时刻保命。
她分发给吕殊和央鱼,自己也藏了一把在窄袖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