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还不射啊?”崔花花似乎有些受不住了。
信二嘎子每次进入都用尽全身的力量,每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他已经被性欲控制,这头野兽要在崔花花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我……是铁jī_bā……我一定要让你再尿一次……”
崔花花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了,“我受不了了……”
“日你娘……媳妇……有啥受不了的……乐死你咧!你瞧这水……多的哩……”
“我受不了啦……饶了我吧……让我死吧!”
在信二嘎子暴风骤雨般的猛干之下,崔花花被快乐和痛苦包围,似乎快乐的代价是痛苦,而痛苦的顶点就又是更大的快乐。
信二嘎子不管不顾,像没听见她的叫床声似的,晃着他那壮硕的膀子,狠狠把自己砸向崔花花,房间里ròu_tǐ撞击的啪啪声和大木栓子在胶皮管子里出入似的粘腻的水声响成一片。
信二嘎子像是一块坚硬的磨盘,而崔花花就是泡好的肥嫩黄豆,信二嘎子碾压蹂躏着崔花花,而崔花花则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而且还流出了香甜的黄白色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