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情绪起伏过大,腹中的胎动频繁,德珍一时未予回答,只默然抚着肚子。
秋林见了,忙去到了杯温水,递到德珍的唇边。
德珍饮了一口,慢慢缓过气来,不答而反问道:“你可听见女童的哭声了?”
“女童的哭声?”秋林微咦了一声,摇头道:“奴婢没听到什么哭声。”
闻言,德珍神色一凛,面色极不好看。
秋林担忧,从旁劝道:“小主,要不您在躺会儿,等天亮了召文太医来请个脉。”
德珍点头,由秋林扶着重新躺下,却一直睡得不怎安宁,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请了文白杨过来看诊。
一时探过脉,德珍想到去年安嫔魔怔的样子,忙不迭问道:“怎么样?可是被下了药,才会出现幻听?”
文白杨摇头,道:“德贵人,您可能是最近将要临盆,所以情绪过度紧张了,才会有此类症状。”顿了一顿,又正色道:“德贵人安心,奴才不会让酸奶事件再次发生,还请德贵人安心待产。”
听了文白杨的话,德珍想或许真是近来太过紧张了,可到底心里难安,故而在磨蹭到午后,见窗外的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