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姑一字一字清晰地向她们讲叙,她们怀揣着对她的敬畏专心地听教。
这样日复一日的日子,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半年光景转瞬即逝。
院子里黄了又落落了又抽新芽的老树,是这时间流走变化的见证,而唯一不变的是容姑姑总不温不火的淡叙声音:“今天就到这吧。等晌午用了午饭,就早些过来,下午我带你们去织办处那块去量体做衣。”
宫里每年二月初春的时候,会给宫女每人赏四套衣裳,从头上到脚下一应备齐。
年轻女儿家,谁不爱新衣?何况又是这期盼已久的?
顿时,欢喜的笑颜跃上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庞,抑制不住的交头接耳声自宫女们唇间溢出。
如斯简单而明快的笑声,随着料峭的寒风吹入容姑姑的耳内,她蓦然停下离开的步子,回身淡淡地瞥了她们一眼,以如叙家常的口吻笑道:“今儿不过是二十一,离月底还有好几日,看你们样子下午是还想习课。要不,今下午我们就别去了,等月底再去可行?”
闻言,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