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用力拉入怀中,同时向旁旋身躲开飞来的小扇子。偏在此时,原本与他对阵的男修见有机可乘,将一柄沉重的大锤用力抛出。
这一下相距极近,大家都看到了,却就是来不及相救,连平计自己也无力再躲开,只能运起护体真气硬扛。
一阵巨响之后,平计直直喷出一股血箭,夏小乔早在男修大锤脱手之后就向那人连连丢出几枚灵符,见此情景,心中大怒,顾不得别的,干脆祭出荔藤簪将那人牢牢缠住。
范明野、汪明渠见状也是又惊又怒,纷纷拼死反击,余外三人见势头不妙,伺机各自逃窜,竟是谁也没管被荔藤缠住动弹不得的男修。
眼见那三人飞速逃离,范明野等人却已无力追击,更关心受伤同伴,便纷纷聚过来查看伤者伤势。
闻樱更是反应极快的挣开平计的手,让他平躺着,伸手就去摸脉,并骂道:“你傻吗?谁跟你说我躲不开那小扇子的?再说就算挨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被那把破扇子割破点皮,跟挨一记重锤哪个轻哪个重?”一边骂一边塞了颗丹药进平计嘴里。
汪明渠插空问:“怎么样?”
“没事儿,一点儿内伤……”平计自己笑着答。
闻樱皱眉斥道:“不许说话!自己能运功么?能就试着运转真气,把药力散入经脉。”
汪明渠接道:“我来帮他吧。”他说着跟闻樱合力扶起平计,闻樱给平计外伤清洗敷药,汪明渠则单手撑在他后心处,缓缓输入真气。
范明野看这里无事,又去看了一眼纪阳安,此时夏小乔也奔了过来,问他:“范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你去了哪里?”范明野还没答话,朱曼许先阴沉着脸问夏小乔,“地火牡丹呢?”
夏小乔张口刚要回答,范明野抬手止住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问了给纪阳安看伤的纪阳平,知道他是外伤为主,就松了口气。
闻樱恰好也给平计简单料理过伤口,过来给朱曼许看腿伤,并对夏小乔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不用理她,有话慢慢说也来得及。”她说着按了按朱曼许的伤口。
朱曼许痛呼一声,怒道:“闻樱!你想打一架么?”
范明野拉着夏小乔转身就走,又去问贾光夫妻的伤势,确定没有大碍,才跟夏小乔去看那个被捆的动弹不得的男修。
“这些树藤需不需要收起来?”范明野问。
夏小乔摇头:“不用的。”她荔藤簪早就收起来了。
范明野放了心,走过去先照着那男修的脸运气抽了一巴掌,顿时那男修脸上就鼻血长流、肿成了个猪头。
他又在那男修头顶轻轻一拍,男修本来还在破口大骂,挨了这一下立即晕了过去。
范明野弯腰捉住男修脚踝,倒提着他走向大家,说:“咱们还回去那个山洞休息。”
这时汪明渠也给平计输完了真气,闻言背起平计,其余几个人也是互相搀扶,一起离开了激斗过的小山谷,转出去进了一个山洞。
范明野等大家都进去了,又把俘虏也丢到一边,就叫夏小乔在洞外布个迷踪阵,还跟贾光要了些毒物放了进去,然后才与夏小乔一起进洞。
闻樱此时也忙完了,迎上来拉着夏小乔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她毫发无损,看起来比他们这些人还齐整,终于放了心,问道:“妹子,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这些天?”夏小乔大为惊诧,“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么?”
“已经过了半月了。”闻樱也惊讶,“怎么你不知日月么?”
夏小乔瞠目结舌,过了一会儿才把自己的经历简单说过,又把那一团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
汪明渠和平计摸着那团东西的质地,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才由汪明渠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东海白龙鱼的鱼鳔。传说白龙鱼体型巨大,成鱼长度可达数十丈,能像龙一样在海中兴风作浪,又因通体洁白,被称为白龙鱼。白龙鱼性情温驯,不像龙那样喜怒无常,浑身骨肉都对修士很有好处,但因它们潜得极深,也极难捕猎,在修真界基本很难看到白龙鱼制品。”
平计喘着粗气接话:“我听家中长辈提过,有人得到白龙鱼鱼鳔之后,用它聚集灵气,等灵气充满,便进去闭关修炼。这个鱼鳔有几样好处,一是能变幻色泽隐于周围环境,不易叫人察觉;二是质地柔韧,灵气充盈之时,极难被损坏;三呢,传说能隔绝内外声音光亮,在内闭关的人,可专心致志、不受打扰,修为一日千里。”
这话说完,众人都不由看向夏小乔,夏小乔看看大家,讪讪然道:“我天资很差,虽然在里面修炼了十余天,却没什么太大进益,只是治好了从前的内伤。”
她的修为大家都看得出,确实未见到进步,所以虽然艳羡她有这样的机缘,却见她没太大进益,也就不觉得嫉妒了。
“这鱼鳔用过一次,又被你割破了,再难修补,先收起来吧。”汪明渠温声说道,“多亏夏姑娘及时赶到,不然我们今日真要吃了大亏。”
夏小乔从来没当过那个雪中送炭的人,一时感觉很好,又觉得不好意思,低声说:“也没什么,不过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明渠回道:“我们这半个月倒也小有收获,昨晚更运气很好的堵住了一只大概相当筑基期圆满的虎豹兽。我们九人费尽力气,好不容易在今早打得它再无反抗之力,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