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个骑着白马的青年,姜高良下了台阶,等他下马,便道:“徐兄,请。”
“贤弟,客气。”
说起来,徐文翰长的有三分像夫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姜高良与他颇能说的来。
姜高良引着他到了前院,却并不曾停留,直接往后院去。
徐文翰虽然奇怪,可起初并没有言语,一直走到了二门边上,他死活不肯再往前一步。
他道:“贤弟,这可是你家的后院。”
有些事情,可不是一件两件就能解释的清。姜高良正色道:“徐兄,我若是要害徐兄,也不会这般地将你往后院引。我虽不才,却受父亲多年的教诲,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我家这后院,徐兄大可放心的进。我也不瞒徐兄,今日请徐兄过门的不是我,请你的人,就在后院呢!”
徐文翰思索了一下,道:“难道是章夫人……你母亲为何要见我?”
他倒是听人提起过章夫人。
有人说她倾国倾城,若不然也不会有了冲冠一怒为红颜。
也有人说她胆量过人,凛然立于城门,丝毫不变颜色。
管夫人叫母亲不是不可,只是他爹和夫人还没有成亲。
姜高良稍显尴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