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可就是他这种!
我将手顿在半空,强自放冷了声调,一字字道:“五十下。”
他浅浅扯上几口凉气,缓缓侧过脸来,莹莹碧眼楚楚一望,恰若西风凋碧树,刮得我满心好不萧瑟:“我,我认错,我改,可以少点吗?”
☆、【时雨篇】九
心头绷紧的弦就此一松,却又即刻醍醐灌顶般醒觉,这小子脸变得不要太快,莫不是装出来博取同情,心头想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还未可知。
“不、可、以!”
此时心软,岂非前功尽弃!
那张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小脸霎时一灰,丢了魂似的凝在那里。
我松开他的爪子,手中枝条挑着他的手肘:“放上去,别碍着我,乱动重来。”
这家伙,一会梗着脖子催命也似,一个转眼又变成乌龟蜗牛,两条手臂半寸半寸地往上挪,磨得我牙关直是痒痒,索性又将他双手逮过来摁死,对着他臀上肉厚的地方一顿狠抽。
但见那些青红陈杂之上再添凌乱交错,未得许久已寻不得几处好肉,疼到厉害处,自是难免挣扎不休,口中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