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耽误,她已是闯进了府衙的正厅,手中马鞭一挥,随着“啪”地一声脆响,高座边上摆着的古董花瓶就被她抽到了地上,那府衙总管身子抖了一抖,显然被她吓了一跳,她沉着脸吩咐府衙总管道:“叫你们县官出来见我!”
府衙总管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没挪步,不知是反应慢还是已被吓尿。
她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马鞭再次一扬,高座另一边的古董花瓶就追随它另一半而去了。
看着地上那白花花的碎瓷片,她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这好歹值个几千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啊,得!眨眼工夫就被她给抽掉了,唉,真成一败家娘们了!
她心里糟心着,口中还得干脆利落道:“快去!别逼我动手。”
要说府衙总管也是个识时务之人,有了如此激励,身子只僵了僵,就即刻利索起来,忙听话地转身叫县官去了。
片刻功夫,就见不远处一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帽子歪戴,大袄半挂,还用两脚/交替地跳着提脚上的鞋,瞧这架势,再瞧那一脸情欲不满的模样,唉,显然是坏了人家大事了。
也难怪这县官揣着一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