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此刻伤心难耐,拉住云涯的衣服,将脸虚埋在云涯的腰际,眼早就看不清了,可是心里更是难受。
云涯整个人都不好了,应付不来,全身僵硬。
“我偏要下去,是我害了她。”
秋衣那么康健,若是没有她……应该能活到老。
夏暖蹙眉,泪跟着落,不值得啊……
云涯叹了口气,道:“是流民害死她的,你又没有瘟疫。”
夏暖摇头,却不多说话了。
云涯本着好事做到底的心,一言不发任由夏暖哭了好久,沉默着给夏暖把眼泪也擦了,终于等到夏暖收了泪,他一身衣裳也湿的差不多,云涯忍着不去看自己身上。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夏暖摇头,仰面睁着眼看云涯,恳求着:“大人你功夫这么好,能带我出去给秋衣坟头上个香吗?”
云涯额角又抽了抽:“如果,时机把握得好,也不是没有可能。”
夏暖自觉有些过分,低下头。
云涯认真思考了会,问:“你平素午休的时候会有人守着吗?”
夏暖点头:“有洵青,不过若是她要去给我拿药就没人守在内间。”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