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一愣:“你从何处听来的?”赵佑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下沉了脸色:“这事大家谁不知道,清清白白的女人怎么会没名没分地跟在男人身边。”薛凤气得不行,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扭头走了。
及晚上芜芜沐浴的时候,薛凤看着她洁白饱|满的身子,禁不住又想起了赵佑说的话来,便也顾及不上身份了,劝道:“姑娘以后千万再也不要理会赵佑那人了,我看二爷是极为娇宠姑娘的,若是有些风言风语被二爷听见了,只怕对姑娘不好……”
芜芜懒懒靠在浴桶上,叹息一声却没再说话,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薛凤的身份毕竟不适合劝她,于是便也不再说了,只是决定以后一定要小心防着赵佑。
之后几日赵佑倒是很老实,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园子里的花木已经种了大半,再有几日便可以种完,到时候这些匠人一走薛凤也就放心了。却说这日薛凤被李管事找去商量事情,芜芜留在房中胡乱做些针黹,门响了一声她也只以为是薛凤回来了,头也未抬:“李管事说什么了?”
哪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