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你一个人?”邹丰嗓子都提到喉管了,眉头紧触;“天黑了还到处跑!赶紧回去,注意身体。”
邹贝才不管;“我不要。”回头又一屁股坐石凳子上,忍着底下传来的冰凉;“不想挂电话。”
从小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孩子,没有人比邹丰更能理解他的这个女儿,倔脾气,暗暗的叹口气;“哪我陪你聊会,等下就回去行不?”
邹贝的热乎劲丝毫不减;“嗯,这还差不多。”
“呵呵,学校的事顺利吗?还差什麽东西不?缺啥就自家去买,钱不够就说。”父母间也许关心的就只是这些,邹丰这个一半是父亲,一半当着母亲,还有一半或是情人,又或者爱人的男子,硬生生的掰成了三份,他需要做的太多,可无非还是关系邹贝一切一切。
“安啦。”邹贝无聊理理脑後的长发,嘟嘴道;“倒是你,都没吃饭吧。”
邹丰笑出满口白牙;“我吃咱家宝贝就够了,米饭可没有你香甜。”
“啊...爸爸...”邹贝听着对面传来带着磁性的笑声,满脸通红,怒;“流氓。”随後换了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