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少爷我还要他的嘴有大用处呢……。”
僵持的气氛被这句话弄得更加火上浇油,大堂上的客人们一个个横眉立目,仿佛是他们自身被侮辱了一般。夜长留则哭笑不得的回首瞥了急得跟热锅上蚂蚁没两样的二位少爷,心说龙阳之好没错,可你低调点如何?
电光火石之间,黑白双煞摆好了架势,盘龙刀舞的呼呼生风,还没到夜长留身前,就左一刀右一刀的劈碎了无数桌椅,吓得客人们纷纷往内堂靠拢,更有些许胆小的,将银子扔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摸到门口,转身逃之夭夭。
夜长留在那数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不对,七八九十。”
刀锋乍然间已到眼前,就见夜长留闲庭信步般的向右退了一步,刀锋从笔尖划过,刀气又被她轻轻松松的一闪,越过身后劈中了令一张椅子。
盘龙刀势大力沉,每次武动之前必要运气,小黑这一刀落空,二人配合多年,无比默契,趁着他提气的档口,小白算准了角度,又是一刀横斩而来。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不少人抬手遮住了眼睛,可半天也没听到惨叫传出,便又小心翼翼的张开了眸子。
而那些自始至终目睹全局的则亲眼见证了眼前的一切,也不知夜长留是如何躲的,一刀劈出后,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夜长留就已经又站在了原处,可刀气却仍是越过了她,将左侧一张桌子劈出了可怖的伤痕。
夜长留:“二十三了,没错,二十三了!”
黑白双煞对视一眼,他们在江湖上名声固然极差,可能被人称为黑白双煞,手上自然是很有一些真功夫的,一般人大多都在他们手中走不过十招。可今天当着这些无能之辈的面前,别说是十招了,就是百招也是有的,二人累的额头见汗,愣是被人耍猴儿一般的遛了半天,却偏偏连对方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这怎能让人不咬牙切齿。
夜长留双手抱肩,好整以暇的看着,语气中还带着笑意:“二位可是打累了?”
黑衣男子怒吼一声,气得两眼通红,也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身上所穿的上衫尽数炸裂,本来就如铁塔般的身高吱吱嘎嘎又凭空长高寸许,刚才用掉的力道也仿佛凭空回归一般,抄起大刀气势汹汹的对着夜长留砍来……
夜长留也被这份仿佛要变身塞亚小超人般的前奏惊呆了,他能变葫芦娃也好圣斗士也罢,眼下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心下打定主意,夜长留身形一晃,脚下一勾一拽,旁边躺着也中枪的小白就凄惨的摔在了二位少爷掀桌弄出来的湿滑地面上,沾了灰尘的鸭屁股恰到好处的塞进了嘴里,他立马大口的呸了出来。还没等小白挣扎着起身呢,搞不清是变身完成还是变身进行时的小黑就跟着摔在了他身上,这一推一桑的,刚呸出来的鸭屁股就又塞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小黑就一直重复着起来,倒下,起来倒下的节奏,而充当垫背的小白则更加凄惨的连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往往是一个鲤鱼打挺使到一半,夜长留眼疾手快的给小黑当胸一脚,小黑挣扎一会就势倒地,可怜的小白就又默默无名的趴到地上吃灰去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小白干脆就放弃了挣扎,小黑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身黑衣这时候布满了脚印,喘气喘的都快哮喘了,夜长留连抬脚都省了,看他挣扎了半天才从小白身上爬起来,直接一指头又给戳了回去。
帮手都解决了,接下来就剩下那两个想与自己春风一度,又偏偏不是美人,所以胆大包天的富家少爷了!
夜长留表情阴森,一把揪过二位少爷的衣领,来了个无线近距离的对视。
“你们两个蠢材以为是谁在收拾这个地方啊,啊?你们以为是谁辛苦的劳动让你们吃好喝好的啊!”
二位少爷心说那肯定是我爹啊……但眼下被人骂的跟孙子似的,哪还敢顶嘴,连忙头如捣蒜似的:“我们赔,我们一定赔。”
“赔?”这煞星一听这话,手下一个用力,二位少爷登时就喘不过气来了,痛苦的蹬着手脚:“用钱来玷污本大爷的辛苦?嗯?胆子真不小啊!说!准备要用多少脏钱来玷污本大爷的辛苦?一百两?二百两?”
二位少爷被晃得七晕八素,哪里还说得出话来,一听这个要勒索的前奏,就心知不妙。
这么会儿功夫,煞星嘴里的价格都涨到五百两了,二位少爷连忙挣扎着死命点头,本来就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身上哪还能带多少钱,就这五百两,还得是全部身家才凑得出来,再这么下去,这身衣服恐怕都留不住了。
夜长留眼睛立刻就闪耀出了元宝的光泽,她本来也就是本着吓唬吓唬二位的目的说着玩玩。这几天她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价值衡量,像她这种‘普通’的店小二,辛苦一个月也不过就是二三两银子,而那位病弱的神算美人,见面的价格比京城头牌的花魁还贵,要早知道勒索这事这么好赚,她还当什么杀手啊。
一思及此,夜长留一个快速转身,把手里的那两位不成器的少爷扔在一旁,伸手就揪住了这边正往门口摸去的黑白双傻。
“还有你们,和本大爷口出狂言的,深深的伤害了本大爷脆弱的心灵!眼下我可是死的心都有了,你们打算怎么赔啊?”
这二位心说我们才死的心都有了呢,可一看那边那两位哭丧着脸正当众往下摘玉佩的少爷,也只能认怂的低下了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