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段，简简单单地陈述了两件事，其间的逻辑关系带着无人能承受的沉重。
阎梓绯的呼吸被压得微不可闻，她想起当初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喃喃道：“师兄，我在这儿，我在……”
“我知道。”宛若天空飘过了一片乌云，隐约的暗色在冷苍凌的眼底流转，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阎梓绯身边的他伸出手，不轻不重抚摸阎梓绯的后颈，似掌控似安抚，“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
“师兄，我——”阎梓绯的嘴开合了数次，却始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冷苍凌的手指从阎梓绯的后颈绕到前方，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颊，“我知道，从他们舍弃修为踏过天灵镜的那一刻起，我便不再是你唯一的羁绊。”
一阵低低的叹息声，似乎想要将冷苍凌的声音吹散，借此抹去那无奈的话语。
“我说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