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没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只是喊你,哪里知道你会受惊。”
书肆老板也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入迷,摆了摆手,突然想到一事:“张书生,连夫子应该还在杉州吧?”
张书生是拜在连夫子门下的,这位连夫子当年是有名的才子,年纪轻轻初考乡试便中了解元,却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进而继续考的时候选择四处游学,最后也没再考,反而在杉州扎根。他虽然没有再在仕途上前进,却有更多人敬仰其清高,有不少人慕名而来与他谈文论字,更是佩服期才学和见识。
如今,连老夫子已经六十有余,身体倒还健朗,手下依然有收着三个学生。
“在的。”张书生点头,“不过先生明日要离开杉州,应邀去竺州的好友那儿。”
书肆老板连连点头:“今日还在就好。”他已经打好了主意,自己先看一遍那姑娘默的书,若是真当不错,再送去连夫子那边请教。
其实这还不算玩,若是连夫子都觉得有可能,大约还会再请了诸多连夫子那一程度的人聚起来论辩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