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亚泽叫:“别啊嫂子!玩玩吧!”同时掐了一把。
立刻会意站起来,拉着慕善,可怜巴巴:“嫂子,你帮帮我。反正明天周末,老板又不在!你一个人在房里多无聊啊!我去给大家做宵夜!”说完也不等慕善拒绝,娉娉婷婷进了厨房。
男人们三缺一,巴巴的全盯着慕善。慕善上楼的确也无聊,只能看看电视打发时间。加之还真的有点手痒,终于忍不住坐了下来。
从家里回到霖市已经十天。
抵达霖市当天下午,慕善斟酌语句还没来得及开口,陈北尧就上了国际航班——他要去美国参加全国金融投资行业年会——诚如他所说,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他是个商人,还是出色的商人。
这些天,慕善的生活清净无忧。
可他对她的父母如此赤诚,也许是她的谢意堵在心里还没说出口,竟然时不时的想起他。
或许,是频繁的想起他。
想到这里,她心头复杂难言,索性收敛心神,专注牌局。
四人都是好手,一时势均力敌、兴致勃勃。
陈北尧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女人坐在三个男人当中,像一抹鲜亮的光。
她甚至连衣服都没换,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反而更显曲线婀娜。她在灯光下微扬着脸,眉目如画。她一只手持牌,另一只手还有些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对周亚泽道:“没主牌你们就完蛋,别挣扎了。”
她的样子很轻松,也很神气,眼睛又黑又亮,整个人像一块闪闪发光的美玉。
他有多久没见到这样的她了?
还是他的离开,令她愈发轻松?
陈北尧沉默着走过去,几个人全部惊讶的抬头叫“老板”或者“老大”。那保镖起身接过行李。陈北尧坐下来,看一眼对面的慕善,拿起牌。
连夜赶回来,却半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
周亚泽郁闷的抚住额头,李诚无奈的笑笑。
十天没见,慕善再见他沉静如水的目光时不时盯着自己,心中竟然有些紧张。连忙眼观鼻鼻观心专心打牌。
她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们为何如临大敌,出了几轮牌,她就能感觉到陈北尧犀利的牌风。疑惑之下,她亦心领神会,全力配合。
等陈北尧带着她,以风卷残云之势连赢李周二人十多局,那种完胜的酣畅淋漓感,令她也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连一旁观战的,都惊叹不已。
打到十一点,陈北尧却将牌一丢:“散了吧。”周亚泽和李诚叹了口气掏支票,陈北尧却摆手:“她不赌博。”
两人一怔,周亚泽哈哈大笑:“谢谢嫂子!”
慕善实在忍不住问陈北尧:“上次在夜总会打牌,为什么隐藏实力?”那天他表现的水准跟她差不多,偶尔还出一两次烂牌——当日他和曼殊,可是被她杀得落花流水。难道连打牌也要示弱防着丁珩?
李周二人也好奇的看着陈北尧。
陈北尧盯着慕善,淡淡笑道:“那天是让你出气。”
慕善一愣,低头看着一桌凌乱的纸牌。黑色西装口外,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就扣在牌上,安静而有力。
他真是……心细如尘——任何有关她的事。
她不想承认,可是那感觉实在太明显——看到他走进客厅,她的心就好像终于落回实处。
仿佛这十天,她的心一直都跟着他,不在原地。
一旁周亚泽眼尖:“嫂子怎么脸了?”
李诚起身拉着周亚泽,带上就走,只剩陈北尧和慕善面对面坐着。
慕善一动不动。
陈北尧下机后,跟银行的人吃了饭才回来,喝得微醉,身体略有些燥热。
他看着自己的女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视线里。薄薄的色像是胭脂从她雪白的双颊泛上来,难以言喻的清爽可爱。
她没有走。
像是察觉到他十天的默默思念,她头一回留在他面前,没走。
抑或是,她也在想念他?
所以此刻,温柔善良的她,才不舍得离开?
他忍不住伸手,微热的指尖触上她柔软的脸颊。她明显一缩。
她垂眸不看他,可那片像是从他指下更加热烈的蔓延开去。这绮丽的颜色,令他都觉得自己的呼吸紧张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沿着她的脸,慢慢滑动到她的长眉、她的眼睛、她的唇、她修长如玉的脖子……看着她的脸得想要滴下血来,令他的指尖,都染上火热的温度。
“你摸够了没?”她像是忽然察觉到自己的沉溺,一下子站起来。略微颤抖的低吼,像是吼给她自己听。
他怎么能放过她难得的犹豫情动?长臂一捞,将她扣进怀里,满是酒气的唇舌,沿着手指刚才经过的滚烫诱人的路径,狠狠啃咬起来。
他明白她是个传统的女人。父母的支持,对她会有很大的影响,所以他才力求在她父母面前做得完美。果然,她此刻被他抱着,尽管还有些尴尬僵硬,眼神却明显有些迷蒙和逃避。
他抱着她走到二楼楼梯口时,已经用嘴咬开了胸前全部纽扣,重重吻上柔软雪腻。
她被吻得连声喘气,终于忍不住长叹一声,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他霍然惊觉抬头,唇舌已经被她堵住。她小小的柔软的舌头,仿佛压抑了很久,有些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贪婪缠绕着他的。
他的黑眸有片刻的怔忪。
她察觉到他的迟疑,几乎是立刻就想退出去。他低头更重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