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天:“无妨,是旧疾了……”说着似疼痛异常难以忍受似的闭了闭眼。
苏蕊一步上前,站在玄凌天身后,两只雪白柔嫩的小手已经按在了玄凌天太阳穴上:“师叔,请让弟子为您按摩片刻。”
玄凌天端坐不语,却是接受了苏蕊的好意。
一是担忧玄凌天的身子,二是担忧裴寒受罚,苏蕊按起来格外用力,不多久两只手都有些酸麻了。
玄凌天疼痛似乎得到缓解,问道:“阿蕊,你这般用力,可是责怪师叔罚那裴寒?师叔忘了,你和裴寒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是师叔疏忽了……”
苏蕊正专心按着,听到玄凌天的话张嘴怔了片刻,才慌忙摇头:“师叔,没有的……”
苏蕊越说越急,急得耳根子都红了,最后索性跪在玄凌天面前:“师叔,我和裴寒哥哥是一起长大的……”
玄凌天:“哥哥……”
苏蕊:“弟子和裴寒是邻居,裴寒对弟子素来照顾有加,弟子同他感情是亲厚,却只是将他当做兄长……”怎么会突然说到这儿,越说嘴还越疼,好像自己这条舌头被什么东西嚼过一样。
玄凌天瞧她快哭出来了,略一挥袖,苏蕊便觉一阵柔和的清风将自己托了起来。
“你这孩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