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两人是主角,裴宣依旧不怎么看得上他们,尤其这两人虽说发迹远比原著要早,但是远远没有原著上那么显眼,毕竟当时一个长生诀,一个杨公宝库,几乎将天下人的眼睛都吸引了,如今没了这两样,他们也就没有多少博人眼球的资本,东溟派在很多人眼里,更是域外之人,毕竟,此时的琉球只是属国罢了。这个身份给他们带来的麻烦可比仅仅是扬州的小混混多多了。没有足够的名望,没有一个还算正统的身份,加上如今张玉书的快速崛起,他们想要割据一方,真是难于上青天了。
因此,裴宣只是说道:“不过是两个妄人罢了,让捕风营盯着点就是,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说到捕风营,裴宣便道:“玉书,你也知道,我一向不耐俗务,捕风营的事情,如今已经走上正轨,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我物色了一个人才,虽说来历有些问题,应该是魔门出身,但是,这人却是天生做这行的料子,此人心性y-in狠,智计过人,却偏于y-in毒,好在识时务,他这个身份,想要在别人那里出头,却是很难,在你这边,却能一展身手,因此,却是不会随意背叛!”
“就是那虚行之?”以前裴宣就跟他打过招呼,张玉书自然还有印象,想了想说道,“他再能干,但是资历也太浅了,阿宣你还是暂缓放手,再等等吧!”捕风营发展非常快,如今在南方很多地方都布置下了暗线,张玉书已经体会到了情报发达的好处,因此对此格外重视,之前裴宣管着捕风营,他知道裴宣的性子,对于权势并不在意,因此,自然不担心裴宣利用捕风营欺瞒自己,只是若是换了人,裴宣还说这人是个y-in毒的性子,这样的人,自然做事都会留一手,张玉书哪里能够放心,因此琢磨了一下,决定回头还是另外设置一个情报部门,专门用来监察捕风营,双方互相牵制,省得自己被下面蒙蔽了。
这事自然是不好瞒着裴宣的,因此张玉书便将自己的打算跟裴宣说了:“虽说这是y-in私衙门,之前历朝历代固然没有现于人前,但是也都是有的,只是隐藏在背后罢了!我如今既然将它放到人前,那么日后便是祖宗成法,总不能留下个烂摊子,让后人不好收拾!”
张玉书说到自己的后人的事情,裴宣虽说隐约有些不舒服,却也知道这是难免的,张玉书是独子,连堂兄弟也没有,打下天下,若是连个传承的人都没有,那这天下传下来也没什么意思,何况,哪怕是为了朝局稳定,张玉书也是要成亲生子的。裴宣如今的打算,不过是跟张玉书做对□,因此很快将那点不舒服给抛之脑后,说道:“玉书你考虑得很是,如今这些事情就该慢慢考虑周详了,只是这个新衙门却是牵制捕风营的,我却是不好随意c-h-a手了,这是原则性的问题,跟我们的私交无关!不过,回头我将捕风营的运作方式给你一份,你看着参详一二便是了!”
张玉书之前故意说到后人的问题,见裴宣似乎没什么反应,心中一阵失望,他自觉自己十分卑劣,若是裴宣将来娶妻生子,他定要杀了裴宣的妻子,拼着裴宣恨自己,也要讲裴宣困在自己身边,可是,他却明白,自己想要要求裴宣的一心一意,自己却无法同样一心一意对他,如此一想,心中更是复杂难明,一边觉得裴宣对自己不如自己对裴宣这般情深,一边却又唾弃不能一心一意的自己,竟是生出一点悔意,不过很快这点悔意便消失不见!大丈夫生在世间,若不能九鼎食,那也当九鼎烹!既然已经走在这条路上,已经是无法回头,一旦有所迟疑,将来不但自己难有善终,还要牵连身边之人,因此,当下再次坚定了信念,看着裴宣的眼神中愧疚一闪而过,继而消失不见。
裴宣固然因为修为的缘故,对身边人的心情波动能够感知到,只是张玉书心境虽说有所波动,但是变化并不算大,而且很快又平复下来,裴宣竟是没有明确感知到,只是觉得张玉书心境乱了一下罢了,因此并不以为意,而是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监察归监察,无论如何,不管是捕风营,还是监察捕风营的衙门,都不能有审判权,否则的话,只怕这两样便要真得流于y-in私,被下面的臣子忌讳了,到时候反而不好!”
张玉书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哎,感觉如今地盘大了,事情多了许多!”
裴宣见张玉书的模样,不由一笑,说道:“又不是要你事必躬亲,下面的事情,你交给大臣们就是了,自己只要抓着兵权,主管大局便成了!要不然,等到你日后一统中原,地方更大,岂不是要跟诸葛孔明一样,活活累死自己!”
张玉书也是一笑,说道:“诸葛孔明也就是遇上了阿斗,要不然,如何能做到那一步!”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三国演义》,诸葛亮尚未被神化,在很多人眼里,诸葛亮固然是能臣,但是同时却也是权臣。有人就认为,要不是诸葛亮事必躬亲,什么事情都一把抓,刘禅也未必会真的落得个扶不起的名头,你一直扶着不肯松手,也怪不得人家没办法自己走路了!因此,张玉书对诸葛亮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尤其他是要做皇帝的人,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