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烟听了这话,霎时羞了个满面通红,她身份虽是优伶,却从未狎昵奉承他人,便是那些达官贵人强势相逼亦不曾屈服,奈何今日却迷了心窍,不过迟将军提点一句,自己便应了下来,对镜细细洗梳妆扮多时,至现在,却听的他这一席话。
心下既羞又恼,她起身低了头走去门外,一时又停在门口处,顿了半刻,转身看了他一眼,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君荊贺摇摇头,他过去关了房门,依旧宽衣歇了。
第二日,君荊贺不待戏台开唱便找了借口告辞回去,那个小吏倒是一步三回头,好好的一场戏没看,也怪可惜的。
过了几日,瓦剌果然聚集了几万大军进攻连城,攻城之战持续了七天七夜,这面以守待攻,那面已是人乏马困,至第八日晚,瓦剌已是逼不得已鸣金退兵,两方歇战。
这日,君荊贺骑了马往曹庾府上去,跟着他的小吏和他说道:“大人,今儿早上那李校尉又来了,还是为他那本家兄弟的事,左右要见你,说了一通抱怨的话,讨人嫌的很,小子便自作主张将他打发走了。”
君荊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