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此行来势汹汹,身后的几个保镖气场十足,带头的靳少忱更是风姿绰约,锋不可当,我们一行人简直就像是一群黑社会来讨伐无辜老百姓。
走进医院一楼,赢来无数医生护士激凸的眼球。
我终于不堪巨压,侧头轻声喊他。
“靳少忱。”
“嗯。”
“你,你要做什么?”
他的步伐总算慢了下来,声音却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只不过把别人欠你的东西,帮你讨回来而已。”
我小学被同班同学欺负,回家不敢告诉我妈,因为她一直教育我,不要和人打架,哪怕是对方的错,我也不能还手。
因为,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我没有爸爸来替我讨公道。
我就算被打到鼻青脸肿,都不能肆意大哭。
因为,其他孩子可以躲进父母的臂弯大哭大闹。
而我,只能在我妈的无声斥责下沉默。
我们活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像寄居在甲壳里的螃蟹,一旦被扒开,满身的伤痕和破绽。
所以,在听到靳少忱这句话时,我有一瞬间的怔忪,不知所措,茫然。
还有一丝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