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起来?”耳旁男人的呼吸灼灼,耳根发痒。
我想反驳,又忍住了。
双手撑在他身上,隔着衣服,他的胸膛坚硬宽阔还散着热意,我手一撑想站起来,不知怎地力气被卸得一干二净,身子一软再次扑在了他怀里。
他在我头顶低声问,“醉了?”
“没有。”
我咬着唇撑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刚站起来,就觉得下腹隐隐有什么流了出来。
心头一惊,说不上是喜是悲,只觉得这个时候来得太不恰当了。
自从孩子流了之后,这还是第一次来大姨妈。
而我,每次来大姨妈,几乎都是生不如死。
我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零散物品,靳少忱站在我身后问,“去我那还是回你家?”
我手一抖,差点把警察证甩了出去。
所以,我是再次,主动和他缠上了,是吗。
鬼知道我现在脑子里杂七杂八想了些什么。
我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自己回去。”
天知道,我说出那几个字用了多大力气,肚子已经开始绞痛了,一阵一阵地寒意从脚底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