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平复下来的时候,白南境正准备去开车。
“不准开车,要走回去。”
“……”
“不然我不要和你回去。”
“……”
“你说你要送我回家报仇的。”
江寄未看着白南境没丝毫的动作,便又打算要哭起来。
“那我去把车子停在路边再走回去。”
“不许。”
“……”
“我走不动,我要你背我回去。”
江寄未在此刻把“任性”这个词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白南境:“……”
作为唯一一个清醒着的人,白南境清醒的意识到,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是讲不清的。
扶额中……
就这样,白南境霸气的把车子正正的横在了路中央,背着江寄未从郊外的路上走回去。
☆、19
白南境在心底忍了无数次想要直接把江寄未丢在路边的想法,终究是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着,但愿在不远处能有一个能有个酒店,不然走到明早都不一定走得回去。
“好困啊,头也好痛。”
江寄未趴在白南境背上,披着白南境的外衣喃喃自语。
“不许睡觉,自作自受。”